刻晴重重呼气。
“没事,她要是敢进来,我就以一敌二。”林戏丝毫不打扰,他的神识时刻外放,保持着警惕,要是有巡逻的仆役路过,他就隔音,要是女子吗,就不隔,这才造就了这个局面。
“你这人真恶心。”刻晴气咻咻骂。
“好了,好了,继续吧,没事的,有我在。”林戏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越是反抗骂他,他越是喜欢。
一个钟后,刻晴到达极限,提出休息。
虽然她的能耐不如凝光十分之一,但人比凝光好的多,不是表面人,心不黑,林戏自是让她有足够的休憩时间,好让她明天不耽搁工作。
盖好被褥,饱足的刻晴低语:
“明天我带你去见我父亲。”
见家长,这不太好吧……要是这么搞,后面还有凝光刻晴甘雨呢……林戏略微慌张:
“还是日后再见吧!这么快的话,你父亲不会把我打死吧!”
“哪里的事,我父亲也经常去听书,要是知道你叔叔正是说书的,乐意还来不及的,明天见面,就可以订婚了。”刻晴说的头头是道。
订婚,然后,我的鱼塘全部来参加你的婚礼,看着我们俩三拜九叩结为连理……啧,想想就炸裂……林戏寻思着,找到个借口:
“我有点害怕,实在是不敢去见,你给我时间做点心理准备。”
“大概要多久?”刻晴翻身往另一处热源挤了挤,紧张问。
“五六年?”林戏不敢肯定时间有多久,但敢肯定后面五六年,妻妾成群,甚至有几个大胖小子。
“那么久啊!”刻晴的紧张感一下子灰飞烟灭。
“三年?”林戏试探。
“嗯……差不多吧,要是我肚子……”刻晴支支吾吾着。
“如果有,立刻见。”这种事,林戏绝不含糊。
说实话,他真慌——二十岁就要有可能面临这破事。
来之前早已弹尽粮绝……林戏后补一句。
凝光那边有修为作为“防御”,更不用担心。
这种小到可有可无的几率发生,除非老天开眼了。
清晨,林戏感到一阵瘙痒。
一睁眼,刻晴正以手为筷偷吃早餐,见他的醒来。
刻晴赶紧起开,并很淡定的从桌子上拿来一个盒子,说:
“饿了吗?给你准备了点心。”
“要坐吗?”林戏笑了,这情形,一看不是第一次,他不是很关心。
“不坐了,上班。”刻晴转眼扭转渺小的娇躯,梳妆镜前一站,拿起梳妆台上很香的香水往身上喷,掩去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