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捺印？”
此外，他还发现第二个错误点：
“而且，一般来说，合同不是有两份吗？你一份，我一份，免得有一方造假。”
他没继续说——可以说的太多了，各类规则，连载推荐期，打赏分配等，数不胜数。
“半途而废干不了大事哦。”八重神子意图不明道。
一股热乎乎的油味袭脸，左脑干右脑，林戏为防止意外发生，收走手里说明内容可怜的合同，不跟她掰扯过多，拿出笔墨未干三天的新书，说出另一个目的：
“我这还有本书，看看呗。”
聊了一时半会，他似乎被污染了，句子的结尾加上嗫嗫的后缀，听起来温柔的像极了把妹王。
八重神子拍拍扉页：
“重生之商天子。果然啊，重生文爆火的年代，是人是妖都喜跟风。”
林戏听不出狐女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他嘲评，他选择了沉默是金——在不知该不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
虚抓出一本几页叠成的薄书，八重神子撕裂二人世界的寂静：
“签吧，姓名和日期在最后一页。”
粗略看过一遍，上有八重堂的详细说明，以及订阅比例分配等等，规则全面，近乎无漏洞，林戏略过压轴页，毫不婆婆妈妈签署姓名及日期，而后再往后翻，填好笔名，至少完本字数。
第二本书，八重神子看都没看简介，直接给签了。
说实话，攀上关系就是爽。
“日后可要好好听编辑的话哦，要是使坏，可没甜甜的果子吃。”八重神子以闪电速又勾动林戏下巴，盯着脸，想舐一唇。
看她勾三魂摄七魄的狐媚，林戏按住藕肩推开：
“别逗了，别逗了。”
“事情越来越没趣了。”八重神子讷讷丧气。
叮铃小撤步，洁白无瑕如覆浮霜的两条大腿撤出林戏的视野盲区，八重神子瞄了眼飘在身侧的油豆腐盒，喉咙不动的饮口唾沫：
“我作为你的顶头上司，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啊。”
表示？讨好吗？猜到意思，林戏压压嗓道：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咦，心动了呢。”八重神子自包住颤抖的胸脯。
木屐相碰，她得陇望蜀：
“再来点，再来点。”
整篇洛神赋背给你得了……林戏不太感冒会的东西，索幸，拆拆补补再来段：
“披鲛绡之靡丽兮，缀琼瑰之诡谲。簪夜明之鬼玉，垂玄珠以惑目。蹑蹑影之幽履，曳暗罗之飘举……转眄生魅，艳色惑心。含语未发，气引罂粟。妖姿荡冶，勾魂摄魄。华容婀娜，令妖忘餐。”
“嗯，心起涟漪了，没准下次就起浪了，再来句，再来句。”八重神子瞳孔堆满恋恋不舍。
“我不是羊，别薅了。”
收走属于一份合同，丢下一块子珏，林戏衣影烬灭。
“没意思。”八重神子面对神樱树，狐耳后匍，回到打定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