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
“唱与~诸位~听~”
“曲高未必人不识
自有知音和清词
红缨猎猎剑流星
直指怒涛洗海清
彼时鹤归,茫茫天地无依靠,孤身离去。”
“……彼时再会,亲朋好友坐满堂,共聚此时。”
声落,场中喝彩声鼓掌声接踵而至。
“这就是云先生唱的戏吗?《神女劈观》一曲,宛如黄钟大吕奏响于璃月山海之间,其京剧唱腔婉转悠扬,咬字行腔满是韵味。”林戏稍以点评:
“起调‘可叹’二字,便似裹挟着无尽沧桑,将听众拽入那神秘故事。紧接着‘秋鸿折单复难双,痴人痴怨恨迷狂’,短短两句,借秋鸿、痴人,道尽命运无常、人间悲苦。”
“‘凡缘朦朦仙缘滔,天伦散去绛府邀’,又在朦胧与浩荡、离散与超脱间,勾勒出‘曲绘者’的人生转折,仿若让人亲眼见证那从凡俗至仙途的跨越。”
“而当唱到‘曲高未必人不识,自有知音和清词’,情绪陡然上扬,既有对理解与陪伴的笃定,又满含打破孤独的希望,再配合上‘红缨猎猎剑流星,直指怒潮洗海清’这般激昂唱词,剑影红缨、怒潮涤荡之景跃然眼前,让听者心潮澎湃,沉浸其中,久久难以自拔啊……”
“完美,完美,实在太完美了。”
“啊?我只是觉得好听,但没想到会隐藏那么多的故事。”派蒙捞起一块群玉阁女侍端来的糕点,呆呆说着。
“这就是戏,这就是曲!”林戏豁然有笑。
戏曲,讲究动静结合,唱功有力。
神女劈观,浅感,或陌生或不喜,深感,泪水婆娑,意难平。
人散去!
云堇安排好戏班的工作人员进行场地打扫,便下台来到荧旁边:
“诸位,此曲咋样?”
“好听,好听,我也好想学。”派蒙激情澎湃。
“谢谢你。”申鹤无以言表。
“不必客气,此曲本是为你而写,也多亏了你的出现,让这首残缺的曲子得以完善,戏幕起戏幕落,人生却不会,相信你可以摆脱捆在脑海里的枷锁,融入这一座大城,璃月港。”
“谢谢,我想,我已经找到合适的契机了。”申鹤用余光扫了眼林戏。
“呦,云先生你怎么跑这来了?这位金发男子……嗝,这位白发女子难道就是劈观神女,哎,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金发少女吗?”一位男子醉醺醺走来,手里的酒壶摇摇晃晃,飞出一些酒液,拉来一张椅子直接坐下:
“来,我坐这,继续聊,继续嗨,”
“如果你不想用你的鼻子和耳朵把剩余的酒全部喝完,快点离开比较好。”申鹤冷视。
林戏嘴里正吃着东西,听到她的话,差点没吐出来。
“咦?你想干嘛,别看我细胳膊细腿又不打女人,但我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醉汉微醺。
“嗯!”申鹤微微攥拳,在她看来,对付找茬的,以武力解决还是比口头解决好,因为没多少人打得过她,她又不是所谓的君子动口不动手。
看来还需要调教调教……林戏已经想好调教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