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多斤的公司在市中心最气派的写字楼里,前台装修得像五星级酒店,水晶吊灯折射出晃眼的光。
姜玉华和赵风心报上身份时,前台小姐脸上的职业微笑僵了一下,连忙拨通了总裁办公室的电话。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出来,自称是居多斤的特助,态度恭敬却带着疏离:
“姜警官,赵警官,居总正在开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麻烦二位稍等片刻。”
会议室里的冷气开得很足,姜玉华靠在沙上,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居多斤和各路名人的合影,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越是这种排场十足的人,往往越懂得如何用体面掩盖肮脏。
半小时后,居多斤推门进来。
他穿着量身定制的深灰色西装,手腕上戴着名贵的手表,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热情:
“抱歉抱歉,让两位警官久等了,实在是走不开。”
他在对面的沙上坐下,特助递来咖啡,他摆摆手:
“不用,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们在查一起命案,死者叫路由锡,建材公司的销售。”
姜玉华没绕弯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认识他吗?”
居多斤端起茶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路由锡?有点印象,好像是恒通那边对接业务的,见过几次,但不熟。
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死了,三月底被人现死在城郊的破庙,被绑着活活饿死的。”
赵风心在一旁补充,观察着他的表情。
居多斤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露出惊讶的神色:
“哦?还有这种事?太可惜了。
不过警官,你们找我,总不能因为我认识他吧?”
“三月三十一日下午,你在哪里?”
姜玉华问道。
“三月三十一日……”
居多斤皱着眉想了想。
“那天我应该在外地出差,去邻市谈个项目,晚上才坐飞机回来。
不信你们可以查我的航班记录。”
“我们查过了。”
姜玉华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
“你那天中午十二点落地本市,下午三点左右,有人在破庙附近的路口看到了你的车,一辆黑色的进口越野车。”
照片是监控截图,虽然模糊,但车牌号的后四位清晰可见,正是居多斤的车。
居多斤脸上的从容瞬间消失了,他放下茶杯,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
“哦……你说那天啊,我想起来了,落地后确实开车去了趟郊外,一个朋友在那边有个别墅,我去拿点东西。”
“什么朋友?别墅具体在什么位置?”
赵风心追问。
“就是……一个生意上的朋友,姓王,具体位置我记不清了,那边的路不熟,绕了半天。”
居多斤的眼神有些闪躲。
“拿了东西我就回来了,跟路由锡的事没关系吧?”
“你和王妃月是什么关系?”
姜玉华突然抛出这个问题。
居多斤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猛地抬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王妃月?谁是王妃月?我不认识。”
“不认识?”
姜玉华冷笑一声,拿出另一张银行流水的照片。
“那这近半年来,你每个月给她转的十几万是怎么回事?
三月二十八日刚转了十五万,你记性这么差?”
流水单上的转账记录清清楚楚,居多斤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有三月三十一日晚上七点半,你在金茂酒店开了房间。
王妃月九点进去,凌晨才离开,这也是不认识?”
赵风心把酒店监控的截图放在他面前。
证据确凿,居多斤的心理防线彻底垮了。
他靠在沙上,重重地叹了口气:
“好吧,我承认,我和王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