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俊杰则是探出脑袋说道，“不了，天哥！我去我姑丈家住一晚。”
林天听到乔俊杰的话，也没有再坚持，而是说道，“好，在汉东有事，给我打电话。”
说完以后，林天挥挥手，示意乔俊杰可以离开了。
而他则是朝着厅里而去。
林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看了看时间，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了程度。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程主任，你现在哪里？我交代你查学校那些事情怎么样了？”林天直接问道。
“林厅，我们已经联合教育厅在查了，目前所爆发出来的问题太多了。”
程度对着电话回复道 。
林天想了想说道，“别在电话里说了，你来我办公室吧！”
“好的，林厅！我马上过去。”
林天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天看着从周老那里拿回来的文件，开始认真仔细看了起来。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进来！”
程度推门走了进来。
“林厅，你回来了？”
林天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前面的椅子，“坐下说。”
程度立刻上前，然后坐了下来。
林天看着程度，“说说吧，这几天你们都调查到了什么？”
程度听后，开始讲述这几天联合省教育厅，对那些学校展开了一次大调查。
说着，就把手中的那些资料，递给了林天。
“林厅，我们通过调查发现，有的学校已经把学生当成生意来做了，而且非常非常严重。”
程度的声音有些愤怒，他翻开手中的文件夹，递到林天面前。
“林厅，您看这几所民办职业技术学校，问题尤其突出。”
“他们与一些劳务中介深度捆绑，美其名曰校企合作、定向培养，实际上就是把学生当成廉价劳动力，批量输送到工厂流水线。
学生入学时承诺的实习补贴、工作环境、专业对口，几乎没有一项能兑现。
林天接过文件，眉头越皱越紧。
纸张上记录着触目惊心的事实：学生工每天工作十二小时以上，周末无休，工资却被学校和中介以管理费、培训费等名目层层克扣，最终到手的微乎其微。
更有甚者，若学生不愿“实习”，便以不发毕业证相威胁。
“林天，这只是冰山一角”
程度继续汇报，语气愈发愤怒，“还有更恶劣的。部分中学，尤其是偏远地区的寄宿制学校，食堂、小卖部被校领导亲属垄断，价格高昂，质量低劣，甚至出现过食品安全问题。”
还有强制购买指定教辅资料、校服、保险，收取各种不明所以的拓展费、建设费’……家长们敢怒不敢言。
林天的手指重重地点在一条记录上：“这个，感恩费？什么意思？”
程度叹了口气：“那是一所私立高中，要求高三学生家长每人缴纳一万元感恩费，美其名曰感谢学校的培育之恩，不交的孩子会被边缘化，甚至影响毕业评语。很多家庭条件不好的家长，咬牙借钱也要交……”
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林天没有说话，而是站起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城市华灯初上，沉默了片刻。
这些看似小事的乱收费、盘剥学生行为，侵蚀的是教育的根基，伤害的是无数家庭对“知识改变命运”的最后一点信任。
“还有……”
程度犹豫了一下，站起身来，走到林天背后，又拿出一份材料，“我们在核查教师资质时发现，个别学校，特别是一些民办的所谓‘国际班’、‘特色班’，存在教师无证上岗，或者资质造假的情况。教学质量和学生安全都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