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红。
巫月的骨笛还沾着光尘的软鸣,她指尖摸着光尘织成的网,网眼里裹着阿蛮笑起来的虚影,突然弯了弯眼:“原来‘共生’不只是我们攥在手里的守护——它还是根刺,能扎破他们用‘规则’织的网。”
林砚把发烫的皮影贴在胸口,阿蛮画的星图顺着光尘的纹路往维度幕布上爬,新的坐标是亮金色的,像碎星钉在黑绒上,每个坐标旁边都沾着光尘的甜香。光尘重新裹住四人时,软鸣变成了和骨笛同频的轻哼,裹在身上像晒透了太阳的绒毯,阿蛮的声音不是飘在耳边,是顺着光尘织的网渗进每个人心口,像她小时候趴在他耳边说悄悄话的温度:
“哥,我们接着走,这次换我护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