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红薯垄旁,新的“红薯共生碑”
立了起来,碑顶雕着两个连在一起的红心红薯,薯皮上还刻着细泥点;碑身上刻着族人们的印记:阿石的高垄浅沟纹、阿药的苦楝籽防虫纹、阿筑的引水渠纹,还刻了个孩子捧着烤红薯的小图案,看着暖乎乎的。
傍晚时分,驿道上传来牛车轱辘的“吱呀”
声,一个裹着厚布衫的商人赶着车过来,车上的布袋印着金黄的油菜花图案。
他远远就喊:“听说你们种出了红心红薯!
我带油菜种来啦!
现在种,开春开花,能榨油吃,花期还能肥田,秸秆铡碎了喂牛羊,一点不浪费!”
族人们笑着迎上去,手里捧着热乎的烤红薯,递给商人尝。
红薯的甜香混着深冬的寒气,飘得很远,远处的夕阳把红薯垄和共生碑染成了暖红色,连空气里都满是丰收的踏实味。
阿石看着地窖里堆得满满的红薯,对林砚说:“从秋天栽红薯到深冬收获,地不闲,粮不断,连猪都能喂得肥,这就是跟土地好好打交道的好处。”
林砚点头,望着孩子们在垄边追着玩,手里还攥着小块红薯,轻声说:“人和土地共生,你给它用心,它就给你实在的回报,日子自然就越过越稳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