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进磨好的豌豆粉和切碎的银花果,揉成小面团,放进蒸笼里蒸。没一会儿,蒸笼里就飘出了豌豆的清香和银花果的甜,蒸好的秸秆银花果豌豆糕泛着浅黄,咬一口,软乎乎的,还带着点淡淡的烟草清味,一点都不冲。
孩子们捧着糕,坐在田边的树荫下吃,小阿妹吃得嘴角沾着粉,还不忘指着银花田说:“你看!叶子不卷了!糕里还有小果子呢!”族老接过苏晴递来的糕,咬了一口,慢慢嚼着,笑着叹道:“以前立夏啊,我总守在田边浇水,浇了又渗,一天浇三回都没用,叶子还是蔫,虫也多,果子干得像小石子,哪有现在这么舒心?现在喷点烟叶水、铺点秸秆,啥都解决了,还能吃这么香的糕,日子真是越来越顺了。”
夕阳落时,天边染成了淡粉,风里带着秸秆的麦香。阿禾拉着林砚的手,走到银花田边,看着叶片慢慢舒展开,不再卷成小筒,叶背上的红蜘蛛没了踪影;土上的秸秆盖得整整齐齐,土缝已经合上了,摸起来润润的;银花果虽然还有点皱,却比之前精神了不少,在夕阳下泛着浅绿的润光。“林哥哥,”她抬头看着林砚,眼里映着夕阳的光,“明年立夏,我们还来喷烟叶水、铺秸秆好不好?”
林砚摸了摸她的头,指尖轻轻蹭掉她脸颊上沾的一点豌豆粉,笑着点头:“好啊,年年都一起护着这些叶和果,等它们熟透了,就能收了。”
晚风拂过盖了秸秆的银花田,叶片在风里轻轻晃,像在点头;银花果在暖风中慢慢舒展,表皮的皱纹浅了些,透着要长饱满的劲。原来挡住旱热、赶走虫螨,从来都不是难事,不过一桶烟叶水、一捆干秸秆、一笼清甜的豌豆糕,一群人守着这片银花,把立夏的旱热虫扰,都酿成了叶润果壮的安稳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