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竹制护栏。陈屿笑着说:“你们才是防御的‘老师’,我们只是把你们的罩儿理顺了!”
培训结束后,正好赶上汛期前的装卸旺季,一艘货船在河湾突然遇到熵能异常,船桨检测仪震动起来,铃铛响个不停。船民立刻吹起哨子,码头敲起铜锣,附近的船都往河湾靠,一起把货船拖到浮动平台旁,没人受伤,货也没损失。
消息传到周边的河港,比如下游的清河镇、上游的石坝港,都派船来学,还带着自家的船桨、缆绳,让陈屿帮忙改造。河港主任递来一份“河港联盟”申请:“咱们想搞个‘船桨防御赛’,比谁最快用船桨检测仪预警、谁最快搭好浮动平台,赢的奖新船桨!”
总部的消息也来了,说内陆河港的方案解决了“潮湿、汛期、视野差”的问题,要把“船桨检测仪”“浮动平台”纳入“内陆水域防御标准”,还让三人整理船民的“土办法”,编成《河港防御小手册》,发给全国的内陆码头。
离开那天,张舵爷划着船送三人,把一把新船桨递给陈屿:“桨柄里嵌了检测仪,你带着,以后来河港,划着船就知道安全不安全。”
船开远了,还能看见老槐树上的灯笼亮着绿灯,浮动平台在河面上漂着,像一个个安全的小岛。陈屿握着新船桨,突然觉得:从草原的马鞍、海岛的渔网,到河港的船桨,安全从来都不是复杂的机器,而是握在手里、用在日常的东西——是船民划桨时的震动,是老槐树上的灯笼,是货架旁的荧光线,跟着他们的日子,稳稳地走。
而总部发来的下一个任务——“运河古镇”,正等着他们把这份“贴地”的守护,送进那些依运河而建的老巷、老码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