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便讲了这个故事。汗王,老夫一直在务涂谷安插新暗线,甚至久不久故意暴露一个,这样,真正隐藏在后面的老暗线就安全了!”
“本王明白了,新暗线就是劣酒铺,老暗线便是好酒铺,对否?”
昭文彦笑而不语。
右贤王道:“骨都侯果然高明!不过既然话说到了这里,骨都侯是不是可以说说,你的老暗线是哪位高人啊?”
“老夫不敢隐瞒。正是沙罗多身边的血卫安呼硕!”昭文彦行了个大礼。
“骨都侯,你连我义子都信不过啊,嗯?” 右贤王说完,哈哈大笑。
昭文彦陪着笑说:“所以汗王勿虑,若那贝支不好拿捏,叫安呼硕杀了贝支即刻,咱们再给车师寻个新汗王。虽然奏报上说,安呼硕被安排守陵,但他毕竟是贝支师父,找个借口见见徒弟也不是难事。”
“好吧,这些事情都交给你,本王放心。”右贤王道:“就是不知道这个柴里木怎么样。玉门关只靠铁勒,本王不放心。”
昭文彦思索一番,道:“贤王,老夫再等两日,若柴里木不来,老夫先行赶往伊吾卢,稳住前方。”
“好,有劳骨都侯!”
两日后,昭文彦动身赶往伊吾卢。待阿柴跪在他面前时,十几日已过。
“瞧你这副样子!放你进来都是脏了我府上的地毯!”昭文彦眯眼觑着阿柴,鄙夷道:“伊吾卢随便一条野狗都比你强上百倍!”
事实上,阿柴的状态已经比十几日前好上许多,毕竟在伊吾卢讨些吃食比一路逃亡之时容易太多了,这些日子,阿柴起码没怎么饿肚子。
“侯爷,柴里木真的知错了!求侯爷再给阿柴一个机会。”阿柴一再叩首道。
“机会?哼,你当机会是上茅厕排的秽物,天天都有?”昭文彦显然气极,少有地用了粗俗的比喻。
“阿柴知错,不敢图什么机会,侯爷给条活路就成!”阿柴再拜。
“哼,活路想走好了可不容易,想堵死却很简单!柴里木,抬起头来看着我,”昭文彦冷脸道:
“听好了,我只问一次,你小心回答:沙罗多是不是你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