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丫丫才迷迷糊糊地从后山回来,眼神呆滞,问什么也不说。
她的脚踝上,有一个奇怪的红色印记,像蛇的咬痕,又像某种神秘的图腾。
更可怕的是,从那天起,村里的蛇突然多了起来。
它们不像往常那样见人就躲,而是盘踞在房梁上、院墙边,冷眼旁观着村庄里的一切。
村民们不敢打蛇,生怕触怒蛇王。
三天后的早晨,李寡妇在家门口现了一对精致的银手镯,用红布包着,像是聘礼。
“蛇王选中丫丫了。”
老陈头看到手镯,沉重地说。
赵明还是不信邪,他偷偷检查了丫丫脚踝的印记,现那确实像是毒蛇咬的,但奇怪的是丫丫没有任何中毒迹象。
他提出带丫丫去城里医院检查,李寡妇死活不同意。
“赵老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是石溪村的劫数,躲不掉的。”
李寡妇泪眼婆娑地说。
当夜,赵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他听见窗外有细微的声响,起身查看,却什么也没有。
回到床上时,他现枕边多了一片蛇蜕,新鲜得像是刚刚蜕下的。
赵明顿时毛骨悚然。
这分明是警告。
第二天,又有一户村民在家门口现了聘礼——一对精致的银耳环。
接着是第三家、第四家,蛇王似乎不确定选哪个姑娘,竟然同时向五户人家下了聘。
恐慌在村里蔓延。
有人提议连夜逃离村子,但老陈头警告说,六十年前试图逃跑的人,都在山路上神秘失踪了。
“得请个懂行的来。”
老陈头说。
村民们凑钱,派了三个壮劳力骑摩托出山,去请几百里外有名的道长。
三天后,他们风尘仆仆带回了一个精瘦的中年人,一身旧道袍,背上背着把桃木剑,眼神锐利。
“我叫林正英,专门处理这类邪门事。”
道长言简意赅。
林正英在村里转了一圈,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让村民带他去看那些被选中的姑娘。
当看到丫丫时,他停了下来。
“这姑娘被标记了,”
林正英说,“蛇王确实选中了她。”
赵明忍不住反驳:“林道长,你怎么能确定?也许这只是某种心理暗示”
林正英不答话,只是取出一张黄符,在丫丫额前一晃,黄符无火自燃,冒出诡异的绿焰。
围观的人群倒吸一口冷气。
“蛇王的气息已经附在她身上了,”
林正英沉声道,“不过,事情还有转机。”
他告诉村民,蛇王娶亲必须在月圆之夜进行,距离现在还有三天时间。
这期间,他需要准备一些东西,而且要选七个属龙的壮年男子协助他。
村里的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
家家户户早早关门,生怕招惹上不干净的东西。
只有赵明还在坚持他的科学解释,直到那天晚上,他亲眼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天深夜,赵明起夜,迷迷糊糊中看见窗外有红光。
他凑近窗户,只见村里的土路上,一支诡异的迎亲队伍正在行进——四个穿着古式红衣的“人”
抬着一顶轿子,前后各有一个提灯笼的。
他们的脸在红光中模糊不清,走起路来轻飘飘的没有声音。
最让赵明脊背凉的是,队伍经过之处,路边的草木都以肉眼可见的度枯萎变黄。
第二天,赵明破天荒地没有质疑林正英的安排。
他主动要求加入队伍,帮忙准备法事。
林正英需要的物品很特殊:七只白公鸡的血、百斤糯米、丈长红布,还有每家每户锅底的黑灰。
村民们二话不说,立刻准备。
法事前一晚,林正英让村民在打谷场中央画了一个巨大的八卦图,四周摆上七盏油灯。
他让七名属龙的男子手持桃木棍,守在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