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院里众人散去后，易中海和一大妈一起来到了贾家。
“老嫂子，你这是发的什么疯，怎么突然追着你儿媳妇砍。”
“我……我做了个噩梦。”
贾张氏低声嗫嚅，“我梦见秦淮茹为了改嫁给傻柱，嫌东旭碍事，下毒杀了他。连我和棒梗也被她一起毒死，贾家彻底绝后了。”
说完，她狠狠瞪了眼秦淮茹。
都是你的错，你就不该在梦里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
“就因为你做个了噩梦？”
易中海几乎要气笑了，“老嫂子，你怎么这么糊涂？”
“梦就是梦。”
他狠狠拍了下桌子，大声说道，“秦淮茹进门这些年，哪点对不起贾家了？”
“这院里邻居谁不说她贤惠。你竟然为了一个梦就要砍死她，真是太荒唐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
贾张氏低头不语。
她不懂法律，但也知道拿刀砍人罪名不轻。
刚醒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过于愤怒才会冲动地拿刀砍秦淮茹。
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已太糊涂，有些后悔了。
“从明天起，你去打扫公厕，一个月时间，一天不能少。”
见贾张氏有些悔意，易中海顺势提出让她明天履行打扫公厕的惩罚。
“我不去！臭都臭死了，谁爱去谁去！”
想到公厕里臭烘烘的味道，贾张氏极为抗拒。
“不去？”
易中海冷笑一声，“顾建业可是说了，你要是不去，他立刻到派出所报警。你拿刀砍人这事，进了派出所少说也得劳改个十年。”
说完，他也不再废话，起身就走：“老嫂子，你自已掂量，是去劳改还是打扫公厕。”
易中海夫妻走后，屋里只剩下了贾家人。
棒梗和小当一直缩在墙角，还没从刚才的恐惧中走出来。
“妈，你还是去吧。”
秦淮茹小声劝道，“顾建业这人说到做到，他可是真敢去派出所报警的。”
秦淮茹抱着小槐花，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而贾张氏瘫坐在椅子上，没有一丝睡意。
今天晚上的事，她越想越恨。
这一切都是顾建业的错！
要是他不在，凭她在院里的蛮横，易中海再劝解那么两句，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现在自已还得被罚去打扫公厕一个月。
第二天一早。
顾建业推车从四合院出来时，正好在院外碰上了贾张氏。
打扮的十分古怪，差点没认出来。
只见贾张氏戴着大口罩，穿着一身破旧衣裳，手里攥着大扫把，站在公厕门口，踟蹰不前，一脸的挣扎模样。
“贾张氏！”
顾建业高声说道，“你要是不想打扫公厕，现在去派出所也来得及。”
顾建业这个小畜生！
贾张氏恨得咬牙切齿。
让她去派出所认罪？
做梦。
她一咬牙，憋住气冲进公厕，就是一通猛干。
可她一口气能憋多久？
没几分钟，就不得不呼吸。
这一下，反而吸进了更多公厕的臭味。
“哇”地一声，把早饭都全吐了出来。
有口罩挡着，一点都没有浪费，全流到了衣服上。
还有些呛进喉咙，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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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小组专用车间内，机器轰鸣。
顾建业独自操作一台设备，正在加工一根高精度螺栓。
他在为其他工人做示范，众人都围站在他的身边，屏息学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