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往好里想。
哪怕希望微乎其微，也会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
此刻的秦淮茹，就是这样。
“行吧，我去试试。”
秦淮茹答应下来，随即起身离开屋子，朝后院顾建业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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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易中海坐在自家门口抽烟，一大妈在院里洗衣服。
忽然，一大妈注意到秦淮茹从贾家出来，径直朝后院走去。
“老头子，秦淮茹去后院了。”
“看样子是去了顾建业家。”易中海眯着眼说道。
一大妈点头，“估计是去找顾建业帮忙。”
“可能她觉得，既然顾建业能帮阎解成进厂，说不定也能帮着她提前转正。”一大妈继续分析道。
“哼，她这是痴人说梦。”
易中海冷笑一声，“就算贾家和顾建业不是仇人，顾建业也不会蹚这种浑水。”
“厂里的规矩摆在那里，临时工进厂和正式工转正完全是两回事。
顾建业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碰。”
“可惜秦淮茹自已拎不清。”一大妈皱眉摇头。
易中海轻轻弹了弹烟灰，看着后院方向：“她这一趟，注定要白跑。”
秦淮茹来到顾建业时，就看到顾建业正悠闲地靠在躺椅上看书。
身边摆着一盘水果，收音机里放着音乐，惬意极了。
这一幕看得秦淮茹心里羡慕嫉妒恨，五味杂陈。
她在贾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还晚。
厂里干完活回来，还得做饭、洗衣、照顾孩子，没有一刻闲暇。
为了能成为正式工，还得低声下气地四处求人。
“建业，在家呢？”
她强压住心里的复杂情绪，脸上挤出笑容，轻声打招呼。
听到声音，顾建业抬眼看向门口。
“秦淮茹，你什么事？”
秦淮茹也没兜圈子，开门见山地开始倾诉自已的委屈。
说自已多不容易，工作多辛苦，家庭负担多重，导致自已今天又没通过转正考核。
最后委婉地提出请求，希望顾建业看在同一个大院邻居份上，替她在厂领导面前美言几句，争取提前转正。
顾建业看着秦淮茹，像是见了鬼一样。
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让自已去给她说情，让她提前转正？
先不说自已和贾家的关系势同水火，就算真有什么私交，他也绝不会去碰这个红线。
轧钢厂不是菜市场，厂里的制度也不是儿戏。
要是每个临时工、学徒工都像她这样，考不过就找人走后门，那轧钢厂还怎么管理？
如今的轧钢厂是国营企业，不是当年娄家的私企。
就算娄家掌权时，也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也就是现在，国营厂里工人都是铁饭碗。
要是几十年后，秦淮茹这种既没能力又工作不认真的人，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不好意思，这事我帮不了你。”
顾建业想都没想，直接一口回绝。
至于拒绝之后秦淮茹会不会恨他，他根本不在乎。
见顾建业态度坚决，秦淮茹还不死心，再次恳求。
可顾建业依旧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面对又一次冰冷的回应，秦淮茹最终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顾建业家，眼中满是怨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