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光点，都在朝着南部空间缓慢移动。
“还记得苏铭的空间领域吗？”灵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那个能吸收各方能量进化的复合空间。智械营的机械消失，我们的亡灵失联……会不会是那片空间在扩张时，不小心把南部区域吞进去了？”
灵荣瞳孔骤缩：“您是说，幽俊他们可能闯进了苏铭的领域？”
“或者说，”灵海的鬼火剧烈闪烁，“有人在故意引导，把智械营和我们的人，都赶进那片空间里去。”
灵彤突然拍手，魂丝在她头顶结成一个诡异的符号：“我知道了！是天烬营的江慧！她的复制果实说不定复制了空间系能力，故意设下陷阱让我们和智械营火并，他们好坐收渔利！”
“也可能是兽王营的王勋。”灵荣反驳，“那家伙被神机营打残了，急着找个地方捞本，说不定用了什么禁术改造了南部的空间环境。”
灵翔没有接话，他的魂火在眼窝中剧烈旋转，像是在推演着某种可能性。
智械营的机械失踪，绝非简单的空间能力可以解释——白烨的计算精度能覆盖方圆千里，任何已知的空间果实能力都逃不过他的算法预判。除非……
“是规则。”
灵翔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恍然大悟的冷意：“有人在南部空间改写了‘存在规则’。不是简单的传送或屏蔽，而是让进入的物体从‘被感知’状态变成‘未存在’状态。”
他看向灵海：“让幽俊带的‘尸魂信标’，是用黄泉果实能量淬炼过的，理论上能穿透任何空间屏蔽。如果连这都失效……”
“那只能是规则层面的抹除。”灵海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这种能力……只有传说中的‘虚无果实’或者……”
“或者苏铭的空间领域本身。”灵翔接过他的话，骨翼猛地展开，带动着整个大厅的死气翻涌，“那个空间一直在吸收各方能量进化，谁知道它现在已经能做到什么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