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雾气对周杰法器进攻，一边嘴上调侃说道。
周杰眼神淡然，像是没有听见九头蛇的话一样。
但是，九头蛇的话已经在他的脑海之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个九头蛇，在被封印之前，到底是什么样的妖怪？
被封印了那么久，竟然还有如此强横的妖力？
总不能是铁拐李，压根就没有尽全力镇压这个大妖怪吧？
周杰心头想着，却又继续思索自己的破敌之法。
而此刻，在数据流空间之中，方皓却是一脸懵逼！
因为，系统是真的不打算让他出手的！
那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数据流们，竟然在自己的数据流空间之中，升腾起了一个数据牢笼！
方皓的意识直接就被系统操纵出来的数据流牢笼给关押在了里面！
动弹不得！
心急如焚！
方皓甚至一度想破口大骂系统。
但是转念一想，这系统，好像要比自己强上许多吧！
一个凌驾于世界规则之上的存在，哪怕是没有生命灵魂的东西，也绝对不会是方皓能够战胜的！
这一刻，方皓沮丧到了极点。
他抬起目光来，想看一眼外面周杰的景象，看看周杰有没有事。
不过，系统还是有点人性化在里面的。
对于方皓想看外面世界样貌的要求，压根就没有反驳。
好像只要方皓不出去，什么都好商量一般！
“靠！”
方皓看着周杰在那里躲闪着九头蛇的攻击，整个人瞬间心乱如麻！
从人本主义的思想出发，他是很想出去救下周杰的。
此刻的周杰，已经是很明显的骑虎难下的状态了。
要是自己再不出手，堂堂一代明道宫宫主，岂不是要陨落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海滩之上了？
方皓咬牙切齿。
但是整个人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的脑海在快速旋转，得意于AI程序与自己的融合，他的脑海中，开始演算数以亿万计的行动方案。
经过一分钟的海量计算之后。
方皓忽然在脑海之中演变出了一个让他心神振奋的一种方案！
“系统，我现在可以使用白色面具吗？”
方皓猛然抬头，看向在自己面前闪烁着的系统页面。
【系统提示：可以！】
“嘶......”
果然可以！
【代价是：积分清零！】
方皓微微一愣，这个代价，还是略微有一点高了。
但是，还是那句话，方皓现在还不是神。
他还是一个人，有着一个对同族同类，很浓重的同情心和怜悯。
哪怕真的有一天他成为了至高无上的真神，大概也不会自行抹去这抹怜悯。
出于人本思想的指导，方皓还是选择了，再次清零自己储存着的积分值！
想到这里，方皓微微颔首。
又再次提出了一个问题。
“我能不能让白色面具的效果作用于周杰的身上？”
【滴滴滴滴滴......】
系统，死机了？
当方皓的提问出来之后，系统开始猛然出现让人牙酸的尖锐鸣叫声。
这尖锐鸣叫声让方皓微微一滞。
完全搞不懂，系统这到底是允许了，还是不允许。
“系统？”
方皓愣住了，不会自己想了半天，才推算出来的一个方法，就直接把系统搞死机了吧？
“系统，你还好吗？”
方皓等了一会后，又再次发问。
不过，这一次的发问，直接将系统给召唤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