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闻言眼眸微垂，轻叹了一声，带着几分歉意地说道。
“让掌门师伯失望了，弟子确实学了大梵般若，所以，弟子……无话可说！”
“好！好！好！”
道玄真人气极而笑，指着张小凡的手指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带着几分怒其不争地说道。
“你知不知道，最多一炷香的时间，天音寺的普泓上人便要抵达我青云，你还不肯开口，到时候，我又能如何？啊？”
道玄真人真的快被张小凡气死了，要不是这么多年修身养性，加上这里是祖师祠堂，不得冒犯祖师，道玄真人甚至都想一把抄起那些牌牌，砸在张小凡那颗倔驴脑袋上。
道玄真人话都说得这么明显了，张小凡还像是没有丝毫意会一般，死都不开口。
难道这头倔驴不知道，他什么都不说，身为青云掌门，道玄真人也无法帮他说话吗？
“你看什么看？全都是你教坏的。”
道玄真人忽地注意到一旁的万剑一，忍不住怒骂出声道，这两个人，就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
当年，为了救万剑一，道玄真人可谓是费劲了心思，背了那么多年的骂名。
眼下这个张小凡更是逆天，你学了天音寺的功法，你为什么要用出来？你用出来就算了，你也得说说它的来历吧？
你这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我怎么帮你说话？我怎么救你？
道玄真人只感觉一阵心累，不过，在大骂了万剑一两句之后，倒是心气顺了不少。
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心情之后，道玄真人忽然语出惊人地说道。
“你的大梵般若，是普智神僧所传吧？”
闻言，张小凡脸色没有丝毫波动，更是一言不发，只是默默跪在祖师灵位上，身躯以及是那般地笔直。
道玄真人见张小凡没有丝毫反应，也不由轻叹了一声。
这种事情，其实很好猜测，毕竟，张小凡拜入山门之后，就没有下过山，唯一能够有接触的，就只有入门前，曾见过的普智神僧。
道玄真人无奈的是，张小凡完全没有站出来指认普智神僧的想法，不由轻叹了一声，无奈道。
“希望你那师父，眼里也有你这个弟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