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眯眼睛,倾身凑近了些,审视着他:“你不会...”她拖长了调子,“想去严州吧”?
夏禹无奈地放下杯子,迎着她的目光:“菲儿姐,我上着课呢,还有夭夭,我去严州做什么”?
“最好是这样”。陈菲儿不放心地又提了一嘴,语气认真起来,“我告诉你,那边真不安稳。我知道你家里对你管得宽松,但你最好老实点。表面上看着还行,外地人去了人生地不熟,被宰都是轻的”。
“我是乖乖学生,还贪生怕死”。夏禹笑了笑,试图缓和气氛。
两人又你来我往地斗了几句嘴,话题渐渐从严肃转向轻松。陈菲儿抱怨着林琳走了她一个人看店的辛苦,夏禹则听着,偶尔应和两句。时间在暖意融融的甜点香气和烤红薯的烟火气中悄然流逝。
“走了,菲儿姐”。他起身去拿温在保温箱里的红薯。
“嗯哼”,陈菲儿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看着他怀里鼓鼓囊囊的地方,又忍不住嫌弃地皱了下鼻子,“又耽误我下班”。
夏禹推门出去,风铃声再次清脆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