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力道逐渐加重：“你以为你试药的功劳有多大？要不是我给你提供‘身份’，给你创造‘病史’……你以为你杀了那么多人，还能活到现在？
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给的，你的‘自由’也是我给的，什么时候轮到你跟我谈条件？”
范统的手背被踩得发白，指节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满嘴的血腥味。
他的眼神从愤怒渐渐变成了妥协，最后只剩下麻木的顺从，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对待。
而此时画面再次一转，范统正蹲在一名受害女孩的身边，手里拿着一把沾血的匕首，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带着几分兴奋，不断地用匕首刺向已经毫无生机的女孩。
待看到那女孩满是血污的脸庞时，宁昭瑶脸色陡然一变，强忍内心的震惊与不适将嘴唇抿得紧紧的，但胃里依旧一阵翻江倒海。
而在这之后，再无其他的画面，显然是[记忆提取术]被中断了。
萧熠察觉到宁昭瑶的异样，立刻改为扶住她的姿势，轻轻地替她擦拭着额头上沁出的冷汗，低声问道：“怎么了？”
“出去说。”
宁昭瑶摇了摇头，将脑袋埋在萧熠的怀里，不敢再看范统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