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篱的目光慢悠悠地扫过脚下这群涕泪横流、丑态百出的所谓少主,扫过他们空空如也的手和腰间破损的储物袋,最后落在那满地闪烁着各色残光的宝器碎片上。
他挑了挑眉,那眼神里透出一股子杀意,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锥子刺穿每一个跪伏者的耳膜:
“可惜,可惜了,我曾经给过你们机会,不是吗?但走到这一步了,你认为,我会留下后患吗?”
玄篱的声音并不算太大,但是却使得跪倒在地的众人开始如筛糠一般抖动。
玄篱知晓,哪怕是自己放过了在场的这些人,他们就会对自己感恩戴德吗?
不会,他们只会恨自己的准备不够全面,以至于没有稳稳的拿下自己。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雪狐一族的面子,这些人既然选择出手,那就必须死。
当擂台在此恢复清明的时候,其内部只有一人缓缓走出。
似乎是感受到玄篱身上的肃杀味,外界的众人,好似已经知晓了里面生了什么。
“玄篱,我们的少主呢?”
一位老者惊魂未定的看着面前的玄篱,这只年轻妖,给他的感觉很不一般,可能真的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你叫我什么?”
那老者快步上前,想要询问些什么,却被玄篱一语截胡。
看着玄篱那深色如墨的眼眸,老者只感觉自己浑身都汗毛都要炸起。
“怎么会?我怎么会在一只六阶妖兽的身上,感受到恐惧?它只是一只六阶初期的大妖,再怎么也不可能……”
老者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可事实不会因为这些想法而改变。
现在的玄篱,在经历了王朝一战,和帝瑶共同饮酒之后,身上的修为甚是凝实。
而有这这两件事情压底,玄篱可谓是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这种小场景,又岂能吓得住他?
看着玄篱将要远去的背影,那老者终究还是没有忍住。
“玄少主,敢问我族那不成器的晚辈,现在如何了?”
在放低身段后,那老者眼神希冀的看着面前的玄篱。
他希望,玄篱看在自己如此卑微的份上,能够给予自己一个答案。
恍惚间老者觉得,自己这一次陪同少主来雪狐一族讨要神器,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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