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四海的剑停在他面前半寸之处,生生收住了。
他的迥然、森寒的目光死死盯着春手里捏着的药丸,诧异道:
“元丹?”
“没错,正是!”
“元丹正是秦某所炼,馆主数次因为囊中羞涩求而不得,想要的正是它吧。”
秦春笑道。
“一派胡言,你年纪,能炼出搐?”
“休要蒙我,看剑。”
雄四海冷笑一声,意欲再出剑。
“既然一颗满足不了馆主的胃口,那就再来一颗!”
秦春笑了笑,掌心又多出了一颗。
雄四海瞳孔精芒一闪:“我怎知是真是假。”
“馆主剑术无双,我疯了吗?拿脑袋来开玩笑。”
“是不是真的,你回头去鬼市找鉴定师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就想不想要吧。”
秦春道。
“雄某一世清明,岂可言而无信?”雄四海话虽如此,剑却背到了身后。
“正因为馆主一世英名,我才愿意上门送丹。”
“想高烈在楚州强买强占,祸害了多少女人,楚州人都叫他高衙内。”
“这种人死了,谁人不拍手称快,馆主一时被高远山夫妇蒙蔽,不查而已。”
“再那范长明,人称范老虎。”
“念的是我佛慈悲,实则畜生不如,在楚州横行霸道,谁不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馆主莫要被他花言巧语给欺骗啊。”
秦春口舌生花,一一道。
雄四海缺的正是这个台阶。
钱,或许很重要。
但即便范长明真给他五个亿,十个亿,丹药要是秦春炼的,他依旧一颗也买不着。
如今秦春开出了两颗元丹。
这是有钱,也无法同时得到的双份啊。
雄四海根本想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嗯!”
“还是你们年轻人眼光明亮,老夫常年久待不出世,险些被这些人蒙蔽。”
“多谢提醒啊。”
雄四海笑道。
“馆主英明,这杯茶我能喝了吧。”秦春笑道。
“请!”
雄四海一挥手,竹剑再次埋入土中,负手来到了凉亭,亲手给春斟上了茶水。
“这两枚丹药,足够馆主突破到九重了。”
“第一颗随时可以服用,第二颗必须是三个月以后。”
“而且,没有副作用!”
秦春张开手,把丹药推了过去。
雄四海大喜,刚要拿,春手一拢又收了回来:
“馆主未免太心急了吧,我话还没完呢。”
“嗯,你。”雄四海颇是不快道。
“丹药我可以给馆主。”
“还得请雄馆主帮我个忙。”秦春道。
“那是应该的。”
“雄某向来是拿钱办事,你出沥,我必有所应。”雄四海道。
“帮我诈死!”
“我想演范长明一出,不过在这期间馆主最好闭关,谁也不见。”
“毕竟你的演技,我觉的不太可靠,演个开头足够了。”
“戏少,活轻,咋样?”
秦春道。
“如此再好不过。”雄四海木然道。
“这一颗,馆主请收下。”秦春拿了一颗,递给了雄四海。
雄四海压住激动的心情,收入了囊中,眼不离另一颗问道:“为何只有一颗。”
“一桩事,一颗丹药,这第二颗,我还有件事拜托馆主。”秦春道。
“何事?”雄四海道。
“杀范长明!”
“下个月初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