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曼丫头也不爱笑了,时不时就发呆,干啥没个精神头,魂都让你勾走了。”
“我你子是咋地,我老陈家干干净净的姑娘配不得你?”
“不带你这么耍完了,一提裤子不认漳啊。”
陈运来脸色有些不喜道。
现在清水村人都知道春在陈曼家过夜,年轻人要没点事才怪了。
“叔,不是你想的那样。”秦春苦笑道。
“春,你给句实话。”
“是不是曹安平之前偷着过曼,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还是她有什么病,表现不好,有什么让你不得劲的。”
“你晓得叔的啥!”
“都是爷们,咱打开窗亮话,别闷在心里两头难成么?”
陈运来毕竟是过来人,他第一反应是春挑出啥刺来了,嫌弃了曼。
“叔,可别乱。”
“曼姐身子干净着。”
“也怪我,老催着她上村子掌舵,把她逼急了,跟我掰了。”
“是她甩的我,是我配不上她,你可别乱摆秤!”
秦春打心眼里稀罕、喜欢陈曼,自然得护着她的形象。
“嗨,那你这丫头丢个啥魂。”
“明心里还是有你!”
“男人嘛,上点杆子,耙她回来。”
陈运来点了管旱烟,神色好看了许多。
“叔,你自己看。”
“我三两头给她发微信,就差叫她祖宗了,半个月了人家不睬的。”
秦春掏出微信聊记录,叫起了屈来。
“发这玩意有卵用,你得去当面锣,对面鼓的追她啊,实在不行按玉米地里就地正法了也成,我们老陈家认你这姑爷。”
“反正现在都传她跟你睡过了,除了你,估摸着也没谁愿意戴这顶带色的。”
“不提你俩,这鱼你咋整。”
“这一的只能散打散卖,光看着鱼打浪,钱进不了兜,大伙儿都干着急啊。”
“怎么呢,就算处不成对象,咱也不结仇,是这么个理吧。”
陈运来给春倒了一杯茶,摆起晾理。
“叔,我是那心眼嘛。”
“三内,鱼市肯定恢复正常了。”
秦春笑道。
“你这伢子板正,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对了,望龙的事,你得管管。”
陈运来话锋一转道。
“甭提,这子刚打照面都没鸟我,他出啥事了?”秦春道。
“响水村潘寡妇你知道吧?”
“他现在往寡妇窝里钻!”
“听一口气掏了三万块,搞了个什么包年会员,你这不是钱多烧包吗?”
“关键钻寡妇窝,传出去不好听,以后咋找媳妇?”
“现在功也不练了,还你教的法子。”
“你这不扯淡么?”
陈运来一拍大腿,没好气的骂道。
“二叔,没有的事,色是刮骨钢刀,我能教他这事?”
秦春连忙板正的拍了拍胸脯:“这事交给我吧,今晚我就给他板过来!”
“对了,曼呢?”
“去乡里开会了,前几老见她加班,好像在写什么申请书。”
“估摸着想辞职,去外边喽。”
“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呀,一个个净是些卵弹琴,没一个省心的!”
二叔完,背着手摇头叹气的去了。
“不会吧,姐姐,你走了,三个村我特么找谁管去?”
秦春骂了一嘴,去了隔壁陈曼的办公室。
见她人还没回来,他往椅子上一躺,腿二大爷似的架在办公桌上。
再拿起她挂在墙上香喷喷的白色外套,往脸上一呼,闭目养“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