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了,老头子好歹是东安龙头,他要出来打圆场,任华和秦春多少会给点面子。”
“放心吧,待会咱们就去见我爸。”
宋承宗揽着她的腰肢,温柔体贴的道。
“太好了!”
“承宗,谢谢你,还好有你陪在我身边。”
徐云凤感激的双目通红。
“傻瓜,我是你男人,当然得陪着你。”
“对了,他们没把你……怎么着吧?”
“不是钱,我的是秦春。”
宋承宗满脸醋酸,又提了一嘴。
徐云凤立马会意,妙目一白娇嗔道:
“哼,在你心中,我是个男人就能睡的吗?”
“秦春不是大,大嘛!”
宋承宗抿了抿嘴,很没自信的嘀咕道。
他听过徐云凤养白脸的轶事,否则也用不着又吃药又喷的,讨她欢心了。
“大又怎样?”
“我只钟情你这一款。”
“好啦,别瞎吃没来由的醋了,我去洗个澡。”
“去,把药吃上,把东西都准备好。”
徐云凤娇媚笑道。
“不是要孩子,不吃的吗?”宋承宗有些诧异。
“吃吧。”
“今儿咱俩好好解压一下,顾不上那么多了。”
徐云凤交代了一句,去了浴室。
……
红玫饭馆。
“你这什么手啊,一晚上光放炮了。”
“哼,我好不容易挣点钱,全让你输光了。”
麻将桌上,红玫敲了敲秦春的脑袋,噘着嘴没好气骂道。
“哈哈,田总。”
“人生自古两难全,春哥这是情场得意,牌场失意。”
“你总不能啥都占了不是么?”
郭飞赢的手软,少不了要嘚瑟几句。
“嗨,打麻将嘛,就是个乐子。”秦春手一挥,大方的很。
“哼,输的又不是你的钱,光点炮当善人了,能不乐吗?”
“早晓得你手这么臭,打死也不给你让位置了。”
红玫气的心肝儿疼。
正着,一道人影走了进来,低声打了声招呼:“田总!”
田红玫转头一看,诧异道:“刘总?”
她看了郭飞一眼。
“撤了,撤了!”
“春哥,明儿再约啊。”
郭飞等人识趣的离开了。
待没了外人,刘东生走到秦春打了一眼。
见他气宇非凡,料定是秦大师无疑了。
“秦大师,子不教父之过!”
“婷婷得罪了您,是我没教好,你要报仇就冲我来吧。”
“求求你,放过云凤。”
“你要杀要剐,刘某绝不眨下眉头。”
“你要怕脏了手,只要一句话,我现在就去跳东江。”
刘东生噗通跪在了春跟前,磕起了头。
“哎,刘老板,你这是干嘛。”
“快起来,有话好好。”
田红玫连忙去扶他。
“田总,你别扶我。”
“秦大师,求你了!”
刘东生长跪不起,磕的更响了。
“磕头有用,岂不下太平了?”
“再了,我要你这傻货的命有卵用?”
秦春冷冷看了他一眼,戏谑嗤声道。
“我,我是死不足惜。”
“秦大师,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云凤?”
“你开个条件,我……我给你做牛做马干什么都行的。”
刘东生不安的请求道。
“好一个恩爱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