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断了个真章,这是实打实的事吧。”
大牙不干了,上前推了杨武一把,呲着牙叫了起来。
“我呸,瞎了你这张狗嘴。”
“他那纯粹胡袄,哦,我媳妇当着你脱裤子了,你看到那烂疮流脓了啊?”
王柏生啐了口陈年老绿痰,怼起了大牙的面喷了起来。
“反……反正春哥你婆娘烂了,那肯定就是烂了。”
大牙抹了把脸色的唾沫星子,一时间还真被问住了。
“口无凭,你叫什么叫呢?”
“一身狗气的玩意,别成跟在屁股后面舔,有点骨气好吗?”
王柏生又是满嘴唾沫星子,喷的大牙差点崩溃。
“我叼你娘的,王柏生,你特么欠炼是吧。”
大牙骂不过他,捋起袖子就要开干。
“来啊,来啊,老子和王哥跟这躺起让你们打。”
“拳头硬又咋的,一没医师资格证,二没中医从业经验,老子和乡亲们就是不服。”
“大坤子、二狗,视频拍起来,让他打死我和老王得了。”
“我就不信,河村还不让人真话了,他秦春能一手遮不成!”
杨武往地上一瘫,冲着镜头耍起了赖。
“春哥,我,我就是个拍视频的。”
“不针对谁啊,这素材确实难得。你放心,不全网直播,回头上传肯定会跟你商量。”
大坤子还欠着三千块呢,哪敢惹春,在一旁心着好话。
“你想拍就拍呗!”
秦春嘿嘿一笑,往杨武走了过去。
“你,你别乱来,打人是违法的,瞅清白了,110摁这等起呢。”
杨武屁股往后一蹭,怂四道。
“呵呵,我不打你。”
“听好了,甭管你是泼妇、刁民、恶霸、无赖,哪个不服治哪个,老子有的是法子收拾你们。”
秦春指着他,不温不火的道。
“甭这些没用的,老子就问今儿这茬你敢不敢接。”
王柏生双手叉腰,牛哔哄哄的问道。
“搁这等着呢。”
“那成,今儿也好让你们死了这条心。”
春拉了条凳子坐下来,指着半死不活的乔家人问道:“吧,怎么回事?”
“春,还是我来吧……”
乔胡子安顿好婆娘后,走了出来,一脸无奈的起了事。
前儿他娘不是走了嘛。
敲敲打打了三,今儿清早送上山的。
哪曾想这棺材上山抬到一半,箩绳突然断了,最近夜里下雨路滑的紧,抬棺材的脚夫没吃住劲,摔了个人仰马翻,连带着棺材里的死人也给翻了出来。
众人好不容易把老太太尸身安置好,抬上山葬了穴。
本以为这事就算完了,没想到刚下山,几个抬轿的脚夫就发了急病,心慌气短,浑身无力,又吐又拉又抽筋的。
乔胡子一看这情况,连忙找了个六轮把大伙儿送到了乡里卫生院,又是抽血又是验尿啥的,检查了一溜十三遭,嘛事没樱
花了这么多钱,乔胡子婆娘不干了,县城医院肯定是不让送了。
这不,又开车把人拉了回来。
急匆匆找了满爷,在喇叭里喊了起来。
“春,事就是这么个事,你给大伙儿看看呗。”乔胡子敬了根烟,好声好气道。
棺材都翻了。
老太太煞气不轻啊。
秦春托手摩挲着鼻子,心中暗自一惊。
《龙王经》医卜篇中有阴煞之病相关的记载。
所谓煞气有两种,一为风水冲煞,如门直冲楼道、马路这叫直枪煞。
这一类煞气与风水玄学有关,通常称为地煞。
地煞无处不在,同时受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