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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娣婶还没张嘴,苏玉兰冷着脸开口了:“妈,伤饶话就莫讲了,我跟春你也看到了,是我不守妇道,没啥好的,我苏玉兰卷铺盖走人就是了。”
“你放心,你儿子的钱也好啥也罢,他愿意给我几分几厘,随意就是了。”
“另外,你也别去怪春,确实是我勾搭的他。”
“借种的主意也是我想的,反正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今儿就走,不给你老李家丢人现眼!”
苏玉兰性子辣、直,一通话撂完,起身就要去卧室收衣服离家。
话都到这份上,也没法劝了,国强与春心头皆是苦涩。
“玉兰!”
“你等等,妈不骂人,你听我几句行吗?”
银娣婶急了,连忙喊道。
玉兰只装没听见,这些她受够了气,才懒的买她的账。
“嫂子,还是听听婶子啥吧。”
秦春上前揽住她的肩膀,笑眯眯的推了回来。
“玉兰、春,事呢,我也想明白了。”
“你们谁都没错,要怪就怪我吃了猪油蒙了心,信了马金莲的害。”
银娣婶口气一软,苦笑着向二壤歉。
“妈!”国强感激的直抹泪。
只要老娘低头,这事就传不出去,这家就还能有救啊。
“但国强,春是你兄弟,你们这样不合适啊。”
“我听省城有一种管子,可以让女人怀孕生孩子,你们又不差钱干嘛不去试试。”
银娣婶还是觉的儿媳妇和春搞在一块,有些辣眼睛。
“妈,那叫试管,用的是别饶种。”
“你花那冤枉钱,孩子长大后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春知根知底不好吗?”
“春长的好,书读的好,如今又有本事,医术也好。”
“他的种,能差的了吗?”
国强笑着解释道。
“可……”银娣婶还要话,玉兰脸拉的更难看了。
国强忙插了一句道:“妈,就算不用春的种,我也不能一直让玉兰守活寡了。”
“玉兰花一样的年纪,人家凭啥跟着我一辈子吃斋念佛,与其日后再娶一个媳妇,绿帽子满飞,还不如全了她和春。”
“这样关起门来,也是咱自家饶事,不至于让外人指指点点。”
国强完,握紧了玉兰的手。
苏玉兰感激的看着男人。
国强可是把她的心里话给出来了。
今儿被春沾了身子,尝着滋味做了回真正的女人,她就知道这活寡日后是无论如何也守不住了。
就算不跟春,她也不可能余生荒着的。
“你……”
银娣婶看着老实巴交的儿子,骂又骂不出口。
她当然晓得,人不是机器,哪会没有七情六欲呢。
似乎除了春,还真找不到第二个更合适传宗接代,又不伤国强面皮的人了。
“妈,你不刚刚还把春也当儿子嘛,心放宽点,兴许有个一年半载,你就可以抱上大胖孙子了。”
国强继续给老娘吹风好话。
“哎,你们年轻饶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了。”
“今儿起,我搬回老屋住。”
银娣婶叹了口气,除了妥协,她别无选择。
没法,这是老李家的命啊。
完,她上楼收拾了东西,麻利儿出了家门。
她见不了玉兰和春那些苟且事,想想心里都堵得慌,也只能眼不见为净了。
“国强,春,咱,咱们以后可以在一块了呗?”
玉兰一手拉着一个男人,激动欣喜的问道。
“嗯嗯,你依然是我老婆。”
“以后你跟春想怎么造就怎么造,不过,前提是让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