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鱼都没打到,阎金宝、蔡大强这帮人一个个都快气疯了。”
苏玉兰哧鼻冷笑了一声,眼里却是充满了对春的爱慕之色。
“你,今儿去,争……争取一回就怀上!”国强不自在的道。
“晓得,放心嘛,昨晚上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作数的。”
“把心放宽,为了咱的家,为了孩子呀。”
玉兰拉着男饶手,语气温柔了下来。
“嗯。”
两人正着,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嗓门:“银娣婶子,在家吗?”
“这马大姐咋跟苍蝇一样,烦死个人,又来了。”苏玉兰柳眉顿时皱了起来。
“人家又不找你,你烦啥?”国强笑道。
“哼,马金莲比猴儿还精,每次她跟咱妈在一起,我总觉的会坏事。”苏玉兰担忧道。
楼下。
银娣婶刚做好早餐,连围裙都没摘就来到了院子。
“哟,婶子,咋了,你还给人做牛做马了?看来这家还是儿媳妇了算啊。”
马金莲一来就开始阴阳怪气的挑火。
她就是见不得苏玉兰那骚样,白了就是气场不搭,看到玉兰就别着劲,不踩她一脚心里不痛快。
银娣却是晓得她这嘴巴子毒,没太想搭理她道:“你别在这挑,我给国强做也是做,不差儿媳妇那一口。”
“我这儿媳妇吧,是泼辣零,但对我儿子还是不错的。”
“这不春给开了方子,今儿要去城里抓药看病。”
“春本事你晓得的,指不定吃上两三副药,就给我老李家怀上大胖孙子了呢。”
银娣到这,脸上还有几分得意之色。
她们家在村里要钱有钱,差的就是这个胖孙子。
要补齐了这茬,谁还敢嚼半点舌头根子?
“呵呵,抓药,不见得吧,鬼知道春是治病还是偷人呢?”
马金莲嘴一撇,又起了怪话。
“哎,我你这把生脓长疮的臭嘴,大清早在这白话啥呢?”
“我告诉你,昨儿国强都给我解释清楚了,人家春给玉兰治病,就因为你瞎出馊主意,险些坏了诊。”
“以后这样的风凉话,少在老娘这掰扯。”
银娣婶子一听就来了火气。
就因为昨这一出闹的,玉兰差点离家出走,她是真不愿搞事情了。
再了,这自家的事要真闹出个糗事来,到头来屎尿不还是得淋资格娘俩头上么?
这里边的账,她还是算的清白的。
“呵呵,治病?婶子,你怕是被玉兰给忽悠了吧。”
“昨儿我跟春打身过,他那脸上一股子水味儿,你还不晓得咋回事么?”
马金莲把她往边上拉了拉,压低了声音道。
“什么水味儿?”银娣婶子不耐烦问。
“哎哟,婶子,要不你男人死的早,荒了这么多年啥都忘了呢?”
“还能是啥水,你儿媳妇玉兰那的呗。”
马金莲冲她挤眉弄眼,着紧暗示了一句。
“那……”银娣婶脸顿时拉了下来。
她突然想到了,昨晚上给玉兰收拾房间时,床上有一块毛巾腥臊的厉害,似乎还真是那味儿。
“金莲,这话可不能瞎。”银娣婶心颤颤的问道。
“我怎么瞎,上次我她藏着春的汗衫,你不信。”
“昨儿,可是人二狗亲眼瞧见他俩一块进屋的,屋里又没有女人,春这嘴上脸上全是这味。”
“不是你媳妇,难道是鬼的吗?”
马金莲白了她一眼,撇嘴冷笑了起来。
“那,那可能是春替她检查沾的吧,我听城头医院很多妇科专家都是男饶。”
银娣婶仍是有些不敢相信。
“笑死,有治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