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我自有分寸。”那声音仿若山间清泉,清澈而坚定,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瞬间抚平了林羽裳心中的波澜,让她原本紧张的情绪如同春日里消融的冰雪,渐渐消散。
实际上,钟离现在那副冷漠的形象不过是他刻意伪装的表象。在他内心深处,对待身边之人满是温柔,只是生性内敛,不善言辞表达,只能用行动默默守护,如同黑夜中的灯塔,虽沉默不语,却始终为航船指引着方向,以自己的方式给予身边人最坚实的依靠。
闲逛了片刻,林羽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要紧事,神色变得焦急起来。原本柔和的面容此刻染上了一抹急切。她面露歉意,对众人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有些事务亟待处理,得先行一步了。”
说着,她从袖间取出一枚散发着微光的传讯符,郑重地递给钟离,语气恳切:“此符可保千里传音,若之后有要事,你可通过它寻我。”钟离接过,触手温热,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灵力,微微点头以示谢意。
说罢,她微微欠身,那姿态优雅得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天鹅,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转身离去时,她脚步匆匆,宛如一阵风,裙袂飘飘,长袍下摆随着她的步伐扬起,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她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盘算着接下来要处理的事务,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她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人群之中,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仿若一幅诗意的水墨画,在众人的视野中渐渐模糊,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惆怅,萦绕在心头。
钟离一行人望着林羽裳离去的背影,心中那股因胜利而生的欣喜,恰似绚烂烟花燃尽后的余烬,随着她的渐行渐远,缓缓沉淀下来。这感觉就如同夜空中熠熠生辉的繁星,在黎明曙光悄然浮现之际,无奈地收敛光芒,只留下一片深沉而静谧的黑暗。
他们每个人都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这疲惫宛如一层密不透风、厚重无比的阴霾,沉甸甸地压在他们的身心之上,使得他们每迈出一步,双脚都似灌了铅般沉重。商议之后,众人一致决定找家客栈,好好休憩一番,以缓解这连日奔波与激战带来的劳顿。
众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在熙攘的街道上缓缓前行,最终来到一家外观颇为古朴的客栈前。客栈的木质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钟离见状,微微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略显凌乱的气息。他理了理衣衫,动作干净利落、迅捷如风,随后上前一步,礼貌地朝着客栈柜台处的掌柜拱手问道:“掌柜的,冒昧打扰,请问贵店还有空房间吗?”
客栈老板原本正低头忙碌着,听到声音,赶忙抬起头来。他的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那笑容恰似秋日里肆意绽放的菊花,灿烂却难掩几分无奈。老板一边轻轻摇头,一边略带歉意地说道:“客官,实在是对不住啊!这几日正值天骄大会召开,各地赶来的豪杰众多,小店的房间早在几天前就被预订得干干净净,一间都不剩了。”
众人听闻这话,脸上的神色瞬间黯淡下来,心中不免涌起一阵失落。紫鸢心中暗自懊恼:“都怪我,要是能早点安排,大家也不用如此奔波。”
然而,他们并未就此放弃,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透着坚定。稍作整顿后,他们毅然朝着下一家客栈的方向走去,继续寻找能让他们暂时安歇的地方。
然而,接连找了几家客栈,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复。每一次被拒绝,众人的情绪就低落一分,仿佛被霜打过的茄子,渐渐失去了生机。
紫鸢原本高昂的兴致,在一次次被客栈拒之门外后,已然消磨殆尽。她紧紧抱着颜璃裳的胳膊,身子微微倾斜,尽显慵懒之态,语气中满是懊恼地吐槽道:“早知道就早点过来了!我又不参加这什么大会,纯粹是为了拓展咱们商业版图。要是能早点到,便能提前给大伙安排好住处,都怪我考虑不周全。”
她的声音里,懊恼之情如潮水般翻涌,活脱脱像一只被扎破的皮球,泄了气,没了往日那股子活力。在她眼中,原本热闹非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