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残花遇霜,衰败凋零。”
“钟离心忧,欲解其厄,然男女有别,诸多不便。”
“故特来恳请张婶子援手相助,以渡此难关。”
他的语速不疾不徐,语调沉稳,字里行间透着威严与深度,偶尔微微停顿,似在斟酌用词,又似给人留下思考的间隙。
说话间,钟离眉头微微皱起。
目光中满是诚恳与期待,那深邃的眼眸犹如幽潭,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与忧愁。
张婶子听闻,先是微微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关切之色,她那原本平和的眼眸瞬间瞪大,犹如听到了紧急的军情一般。
毫不犹豫地说道:“钟离啊,你这孩子,先别慌。”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雨伞径直塞到钟离手中,那动作干脆利落,似是对钟离的信任与支持。
她的手微微用力,传递着一种温暖的力量,那股力量仿佛带着岁月沉淀后的醇厚与安稳。
张婶子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动作迅速而有序,好似一位经验老到的长辈在为家中事务做着准备,透着一种不慌不忙却又沉稳笃定的气度。
她深吸一口气,胸脯微微起伏,像是在积聚起内心深处的那股关怀与责任。
而后便跟着钟离匆匆迈向雨中。
雨水迅速打湿了她的裙摆,她却浑不在意,只是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那步伐里有着历经世事的从容,每一步都稳稳当当,溅起的水花好似在轻声诉说着对她这份热心肠的赞许。
脚步稳稳地跟在钟离身后,每一步都带着岁月赋予的稳重,似在无声地彰显着她作为长辈的可靠与担当。
回到钟离家中,张婶子径直走向苏婉清所在的房间。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犹如春日暖阳洒在冰封的大地上。
她轻轻走近苏婉清,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苏婉清那毫无血色的脸庞,眼神中满是疼惜。
张婶子伸出手,想要触碰苏婉清的额头,却又在半空中微微停顿,像是怕惊扰了这受伤的精灵。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涓涓细流:“姑娘,别怕,张婶子在这儿呢。”
而苏婉清依旧眼神空洞,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反应,宛如一座被遗忘在角落的雕像,只有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像是在诉说着她内心深处还未被完全磨灭的痛苦。
钟离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握紧,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期待。
他看着张婶子的举动,心中默默祈祷着张婶子能够唤醒这沉睡在黑暗中的女子,那专注的神情仿佛世间唯有这一件事最为重要,周围的一切都已化为虚无。
踏入钟离的屋子,昏暗的光线仿佛被浓稠的阴霾所笼罩,空气沉闷得让人几近窒息。
角落里的阴影像是隐藏着无数哀伤的秘密,悄然蔓延至整个空间。
张婶子的目光急切地扫向苏婉清,那女子仿若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瘫坐在椅子上。
她的面容毫无血色,恰似被寒冬霜雪覆盖的荒原,了无生机。
双眸空洞而深邃,犹如无尽的暗夜深渊,任何希望的光亮都被无情吞噬。
身体蜷缩着,那件宽大且不合身的外套无力地搭在她单薄的肩头,双手用力揪着衣角,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好似在这孤寂的世界里,唯有那一小片衣角能给予她微弱的支撑与慰藉。
张婶子的眼睛瞬间瞪大,震惊与疑惑如汹涌的潮水在眼底翻涌。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半晌才艰难地吐出话语:“钟离啊,这……这究竟是怎么了?
这姑娘怎会如此失魂落魄?你……你可别是做了什么错事?”
声音不自觉地变得尖锐,每一个字都像是锐利的箭镞,划破压抑的寂静,语速也急促起来,眼神中满是责备与探寻,直直地刺向钟离,令他无处遁形。
钟离的脸上泛起一丝无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