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刺眼。这些划痕,比老兵们胳膊上的弹片疤痕还要扎眼,像一道道未曾愈合的伤口,在无声地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历史。它们的存在,仿佛在提醒着人们:曾经有一群人,怀着满腔的热血与责任,试图将战场的生存之道,好好地传承下去。
这些老兵,他们并非仅仅是为了战斗而战斗,而是为了将那些用生命换来的经验与智慧,传递给后来者。他们希望,那些手册不仅仅是一份战术指南,更是一份生命的启示录,让每一个翻阅它的人,都能从中汲取力量,避免重蹈覆辙。
然而,如今这些手册却被束之高阁,那些珍贵的经验与智慧,也在岁月的流逝中逐渐被淡忘。
冷光下的长桌,仿佛成了一座无言的纪念碑,记录着那些老兵的执着与坚持,也记录着他们的遗憾与失落。
那些划痕,不仅仅是桌面的伤痕,更是历史的伤痕,无声地提醒着人们:曾经有一群人,试图将战场的活法,好好地传下去。然而,他们的努力,却在时间的洪流中,逐渐被遗忘。
………………
指挥中心的冷光从战术屏幕顶端倾泻而下,在AK-15的战术手套上投下浅蓝的阴影。她指尖悬在屏幕中央的“自动化步兵班编制图”上,没有多余动作,连声音都保持着军用通讯特有的平稳——那是经过数百次战术简报打磨出的语调,每个词都精准得像校准过的弹道。
“先看班长必须是士官身份,且持有《c1类电子设备使用执照——这执照不是普通的操作证,考核时要在模拟电子干扰环境下,连续两小时同步解析三型人形的战术数据,当年车臣战争里,有过半班长栽在电子设备失灵和通讯不畅上,现在这道门槛,是用伤亡堆出来的。”
“培训期不少于四十天,每天八小时实装推演,从城区巷战到山地突袭,必须做到闭着眼能报出人形的武器参数、弹药余量,甚至是关节磨损阈值。”
屏幕切换到武器配置界面,突击步枪的三维模型缓缓旋转,枪身刻着的编号清晰可见,
“主武器标配AK改进型,枪管长度14.5英寸,适配穿甲弹与高爆弹双模式弹匣;防御性手雷是RGd型,引信延迟四秒——足够扔出十五米,却留不下犹豫的时间。”AK-15的目光扫过屏幕角落的生存优先级标注,语气稍沉。
“战斗打响后,班长的第一动作是隐蔽,不是指挥。按照安全局所提供的教材和资料车臣格罗兹尼巷战里,有个班长刚掏出通讯器就被流弹打穿喉咙,整支班组半小时内就崩了——现在的原则很明确:班长或是战前指挥的生存比任何战术指令都重要,活着才能把上级的命令拆成可执行的步骤,才能让整支班组不变成散沙。”
“而班组的副班长是双保险。”
“在武器选择比班长多一具下挂式榴弹发射器或是要多携带一些曲射武器,射程三百米,破片杀伤半径五米——够覆盖半个标准巷战交叉点,确保可以在遭遇战或是突发性的巷战当中能够第一时间清理出一片安全区域。”
可不要小看这一小部分安全区域,抛开荒野之外的因素就是……
“担任副班的身份可以是士官,也可以是满两年战斗经验的士兵,但培训内容和班长完全一致,重点练的是接替指挥——萨拉热窝围城战里,有支步兵班因为副班长没及时接管指挥,三名人形在五分钟内被逐个摧毁,现在要求副班长每十分钟和班长做一次指挥权交接模拟,哪怕班长只是低头换弹匣,副班长的手指也得按在备用通讯器上。”
“每个副班长直接带一个火力组,四名人形的站位误差不能超过两米——必须在目视范围内。
“和班长一样,先保自己。去年在顿巴斯,有个副班长为了救机枪手暴露位置,结果整个火力组失去指挥,最后只剩两名人形撤回,这是教训。”
班长在中央,两名副班长分置左右,八名人形以三角阵型环绕,像一把收紧的钳子。
“至少十三个作战单位:一班长,两副班,八人形。”AK-15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谨,“分成两个火力组,进攻时左组突前,右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