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童。
而此时场中的AK-12,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母豹,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她那流畅的身形不断变换着姿势,电子眼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如离弦之箭般冲过来,将陈树生撕成碎片。
然而,在陈树生眼中,就算是在怎么狂暴或者是先进的作战人形,在dNI的加持之下在陈树生的面前。
不过是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徒有凶狠的外表,却根本无法对自己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指尖在微微凸起、宛如神秘烙印般的后颈接口疤痕上缓缓摩挲,陈树生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透着几分玩世不恭,又藏着几分深不可测。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就像是冥冥中注定的人形兵器克星,恰似猫与老鼠之间那永恒的追逐,老鹰对小鸡那与生俱来的俯冲猎杀,又或是外卖小哥总能精准叫醒睡懒觉大学生的那种奇妙宿命感,这种刻在dNA里的压制关系,仿佛早已被命运之笔悄然写就。
陈树生慵懒地靠在指挥室那冰冷的金属椅背上,窗外,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洒下一道道细长而斑驳的光影,宛如一道道无形的枷锁,将他困于这方寸之地。
而此刻的他,却感觉自己像是握着钥匙的掌控者,能在这看似混乱的世界中,开启一扇通往未知的大门。
思绪飘回那个让他印象深刻的场景,当初那个身着白大褂的家伙,推着金丝眼镜,脸上挂着如江湖郎中般狡黠又带着几分狂热的笑容,唾沫横飞地推销着dNI系统:“你没法一边拆炸弹一边逃离列车,但dNI能给你列出所有可能的选择方案——当然,最后要牺牲什么,还是得你自己决定。”这番话,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陈树生的心头,在他心里漾起层层难以平息的涟漪。
dNI系统的邪门之处,从它那独特到近乎诡异的运作方式便可见一斑。
它绝非普通电脑那般,只是冷冰冰地给出数据分析,而是在人的大脑里直接开启一个宛如全息投影般的操作界面,仿佛将人带入了一个虚幻却又无比真实的异度空间。
还没等手指碰到扳机,它就已经如同一位精明的谋士,把弹道轨迹、后坐力影响,甚至敌人可能的闪避路线都算得明明白白,精准无误。
这就好像有个幽灵先知住在你脑子里,提前把未来十分钟的所有可能性都像播放电影般剧透给你看,让你在这场无形的战斗中,仿佛拥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
陈树生每次想起那人对dNI的介绍,脑子里都会自动播放一段阴间宣传片,那画面诡异而又震撼。
“你没办法阻止炸弹,也跳不下列车。dNI能给你列出所有选项,但代价栏永远是血红色。”这宣传片似的介绍,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直接把人性扔进榨汁机,逼着人在残酷的选项中做出艰难的抉择。
系统启动前,它会像贴心小助手一样弹窗,那弹窗上的文字,仿佛是死神的邀请函:
“方案A:救全车,自己爆炸,疼痛指数★★★★★,那刺眼的五颗星,如同燃烧的火焰,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无尽痛苦。”
“方案b:弃车逃生,乘客无人生还,良心debuff永久生效,那‘永久生效’四个字,仿佛是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将人永远困在良心的谴责之中。”
“方案c:把车拆了卖废铁,跑路成功,社会性死亡+通缉榜热搜,那‘社会性死亡’和‘通缉榜热搜’,如同两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人的内心。”
红字闪烁,如同跳动的火焰,倒计时读秒,那急促的节奏,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背景音乐是心跳加速Reix,每一秒都仿佛是死神的催促,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植入dNI系统的过程,更是离谱到超乎人类的想象。那是一场长达12小时的开颅手术,全程清醒直播,让人仿佛置身于一场恐怖的噩梦之中,无法挣脱。
钻头声如同电吉他solo般尖锐刺耳,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颅骨震动频率堪比夜店低音炮,震得人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最后一块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