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像一个被程序控制的傀儡,没有情感,没有思想,只有那冰冷的逻辑在驱动着它的一切行为。
这个假设在他脑海里飞速旋转,如同子弹卡在枪膛里,不上不下,却又格外清晰。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紧张,仿佛自己真的置身于那个危险的战场之中。
他太了解AK-15的行事风格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战场上的战士,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只是跟自己很想能够保持克制罢了。
那些律贼把平民当作肉盾,将学校变成据点,那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校园,瞬间变成了弥漫着硝烟和恐惧的战场。
它甚至敢在人口密集区释放毒气,仅仅是为了拖延时间,多苟活那么几分钟,全然不顾那些无辜百姓的死活。
陈树生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他的拳头微微握紧,指甲都嵌进了掌心。
“当你把平民拖进战火,用学生、用那些没长大的孩子当挡箭牌,又搬出毒气罐来耍狠,结果这些烂招全砸了锅的时候——”陈树生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刻意放缓的沉稳,仿佛在讲述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
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锐利,仿佛要把那罪恶的画面刻进AK-15的“脑海”里。
彼时的律贼和那些白枪兵,就像被逼到了绝路的野兽,像条丧家犬一样缩在废弃建筑里,四面楚歌,弹尽粮绝。
那废弃建筑在狂风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塌,将他们掩埋。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恐惧,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可即便如此,它的枪口仍然冷酷地对准了无辜的人质,手指紧紧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拉几个垫背的,仿佛这样就能在死亡的边缘多挣扎一会儿。
陈树生想象着那种绝境里的窒息感,想象着谈判对象在绝望中抓住一丝希望的眼神,喉结又动了动,那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翻涌。
“最后被逼得像条丧家犬,躲进个巴掌大的废弃楼里瑟瑟发抖的时候——”他继续描绘着这幅画面,仿佛自己就站在那个废弃建筑的外面,亲眼目睹着这一切。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一种坚定的决心。
他冷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无奈,仿佛看到了律贼在绝境中的挣扎与无奈。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这时候我掏出个大喇叭,对着那破楼喊——‘出来投降吧,坐下来谈谈,还能有条活路’。”他想象着自己站在废墟外,手里拿着大喇叭,用最官方的、最冠冕堂皇的语气喊话,那声音在狂风中飘散,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律贼会信吗?
陈树生心里清楚得很,这种亡命之徒比谁都明白,所谓的“谈判”只不过是缓兵之计,所谓的“生存机会”只不过是骗他走出掩体的诱饵。
一旦它放下枪,等待它的不会是法庭,而是一颗精准的狙击子弹,直接送它去见上帝。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峻,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最终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