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拍在M4背上:“想那么多干啥?兵来将挡,水来……”
“这就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情了。”M16的笑声在指挥室里炸开,像颗哑弹突然爆响,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她那一巴掌拍在M4背上,力道大得让作战服的防弹插板都发出闷响,活像在给卡壳的枪械解除故障。
战术地图上的红蓝标记被震得微微颤动,就像M16对当前局势的满不在乎。
她随手抓起桌上的能量饮料灌了一口,铝罐被捏扁的声响干脆利落,仿佛在给M4的忧虑画上休止符。
沾着机油的指尖在显示屏上留下一道油渍,恰好模糊了代表敌军优势兵力的红色箭头。
M16眯起独眼看了看,嘴角咧开的弧度比枪械的扳机行程还要长。
她太熟悉这种氛围了——当陈树生的背影出现在指挥室门口时,连空气里的尘埃都会自动列队。
作战靴的鞋跟有节奏地敲击着金属地板,M16像逛自家后院似的在沙盘边转悠。
那些被参谋们标记为“高危”的区域,在她眼里不过是下次任务后能多换几瓶好酒的功勋章。
她的手枪套松垮垮地挂在腿上,里面的老伙计已经陪伴她度过了比大多数婚姻还要长久的岁月。
当M4的眉头又习惯性皱起时,M16顺手把喝空的易拉罐精准地投进了五米外的垃圾桶。
金属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指挥室里格外清脆,就像她对未来的态度一样干脆——既然有陈树生那个老狐狸在前面顶着,她们这些冲锋陷阵的何必操心上将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