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痕。
“喂!你属狗的吗?!”格琳娜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她触电般弹了一下,整张脸瞬间从耳根红到脖子,连发梢都快冒烟了。
手套在少女肩膀上徒劳地推搡,反而被抱得更紧了——少女把脸埋进她胸口满足地蹭了蹭,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咕噜声。
陈树生靠在战术沙盘边上,厚实的肩膀随着憋笑的动作一抖一抖。
沙盘上的微型城市模型倒映在他眼睛里,正好映出格琳娜快要气炸的模样。指挥室的红外警报器突然滴滴响了两声,不知道是不是被格琳娜飙升的体温触发的。
“这是必要的安全程序。”陈树生终于憋出一句话,结果被格琳娜杀人般的眼神瞪得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少女的金发在格琳娜下巴上扫来扫去,有几根甚至飘进了她因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嘴里。
格琳娜现在特别想呼叫空中支援——最好是能把这栋楼连同陈树生那个混蛋一起轰上天的当量。
但现实是她只能像个大型玩偶似的被少女箍在怀里,咬牙切齿的模样活像只炸毛的狮子猫。
少女像完成某种神圣仪式般后退半步,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嘴角。
她转身时带起的气流拂过格琳娜的鼻尖,留下一丝铁锈与野薄荷混合的奇特气味——那是硝烟与丛林的味道。
格琳娜揉着发烫的脖颈,看着少女走向沙发的背影。
那丫头走路的姿势太邪门了——明明每个关节都在正常活动,却像踩着空气行走。
作战靴的橡胶底与金属地板接触的瞬间,居然连静电的噼啪声都没有。
这哪是走路,分明是幽灵在飘移。
沙发前的少女突然停下,指尖悬在皮革表面三厘米处。
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当指腹终于触到皮质纹理时,格琳娜分明看见沙发微微凹陷的弧度——这丫头明明有实体,却轻得像全息投影。
她蜷缩进沙发的动作让格琳娜想起纪录片里的雪豹。
先是后腰优雅地塌陷,接着脊椎一节节弯曲,最后整个人陷进靠垫时连头发丝都没乱。
“咔嗒——”
三米外陈树生打响指的声音刚响起,少女的耳尖就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天花板的通风管道里,气流微微拍打在管道的声音,风与金属网摩擦的细微震动让她的左眼皮跳了一下。
指挥室的主机硬盘开始运转时,少女的小指也跟着抽搐了半秒。
格琳娜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这哪是什么天真少女,分明是把上满膛的智能武器伪装成了人形。
她下意识摸了摸颈侧还未干涸的唾液——那或许不是什么标记,而是某种致命程序的激活码。
“好家伙,这是装了个生物雷达吗?”
格琳娜小声嘀咕。
她突然意识到,少女选择的位置简直绝了——正对着指挥室大门,又能将整个房间尽收眼底,完全是个完美的防御点位。
虽然少女给人的感觉像是小猫,但此刻趴窝在那里的可是一头猛虎。
猛虎休憩大时候自然不害怕有任何的动物靠近自己,毕竟对于猛虎来说大部分活动大都是食物,作为猎食者自然不需要担心食物的靠近,单者可并不代表着猛虎允许有其他猎食者可以闯入自己带着地盘,特别是自己对于自己所要保护的族群有任何的威胁。
雌虎会保护自己的幼崽,而雄虎除了保护自己的领地也同样担任保护幼崽和配偶的责任。
“看来这样就行了。”陈树生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环视了一圈指挥室——少女像只慵懒的猫一样蜷在沙发上,格琳娜虽然一脸不爽但也没再反对,整个场面意外地和谐。
格琳娜长叹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格琳娜长叹一口气,随手将战术平板往桌上一扔,整个人瘫进指挥椅里。窗外狂风依旧,却盖不住她这声无奈的叹息。
现在,明明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