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惊叹的奇观。
“那两个真不是人……”AK-12的声音幽幽地飘了出来,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怨念,像是为自己那不幸遭遇的屁股鸣不平。她堂堂安全局的精英人形,居然被人打了屁股——这种“奇耻大辱”要是传出去,她以后在同事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尤其是在安全局的其他人形面前,那简直是颜面扫地。
“这一点就足够了……”安洁没有再浪费时间,她的声音冷静而简短,仿佛在结束一场无意义的讨论。对于这个话题的深入探讨,她的态度就像第一次尝试烈酒的人——好奇,但仅限于浅尝辄止,不愿过多纠缠。
但安洁的眼神中,却翻腾着某种深埋已久的回忆……她的思绪不知不觉间被拉回了某个几乎被遗忘的片段。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她自己都快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时的她因为某种莫名的好奇,走进了安全局的纸质档案馆。
那些档案并不会被列入机密文件,因为它们中的大部分早已解封,或者完全无法追溯其来源。
那些泛黄的纸张上记载着的内容,与其说是某种事情的记录,倒不如说更像是某种文学创作——零散、杂乱,甚至没有经过任何系统的整理。
还有些档案,因为年代过于久远,早已失去了实际价值。
毕竟,一百年前,甚至两百年前的民生记录或军事调度,除了丢给历史学家去研究,恐怕再也无法创造任何现实意义。
然而,还有一些档案,却让安洁感到无比困惑。它们无头无尾,甚至没有一丝线索可以追溯,仿佛是从某个未知的时空中突然冒出来的碎片。
安洁模糊地记得,自己曾经翻阅过其中一篇档案日记,只是具体的内容,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些?”安洁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疑惑。那些久远的记忆像是被某种无形的手从脑海中轻轻勾起,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这感觉……像是某种预兆。”
“当时……”安洁的思绪不自觉地沉入那段模糊的记忆,仿佛在翻阅一本尘封已久的日记。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泛黄的纸张,字迹潦草,甚至有些模糊不清,与其说是档案,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神秘人物的私密日记。
1905年,沙俄……圣子。
这几个关键词像是一把钥匙,轻轻打开了她的记忆之门。
当时,这些文字在她眼中不过是某种宗教记录,或者是一段小说的片段,随意地记录在纸上。
然而,它们出现在安全局的档案库中,这本身就意味着什么不简单的事情被隐藏在这些字里行间。
“为什么偏偏是这些?”安洁的心中泛起一丝疑惑。
1905年的沙俄,那是动荡与革命的年代,而“圣子”这个词,又似乎暗示着某种超乎寻常的存在。
她的指尖轻轻抵在额头上,试图从记忆中挖掘出更多的细节,但最终,她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安洁低声喃喃,将那些零散的记忆重新封存。
继续纠结这些片段,对目前的局势毫无帮助,反而会让她分心。
她抬起头,目光重新聚焦在眼前的两人身上。
“那就到此为止吧。”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你们接下来如果没有命令的话,就完全是自由时间了。”
AK-12的眉毛微微一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哟,安洁,你这是终于大发慈悲了?”
“少贫嘴。”安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但眼神却略微柔和了一些。
她需要的情绪价值已经收集得差不多了,就像一台机器已经获得了足够的启动动力和燃料。
接下来的工作,自然会按照既定的轨迹运转下去。
机器运转的最大问题,往往在于启动的那一刻。
但只要它能顺利启动,并且保持稳定的运转,剩下的任务,对它来说不过是重复的动作罢了。
然而,人类并非机械,进入工作状态的条件远比启动一台发动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