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啊……”而在一帮,看着这个时间段的自己,陈树生又有了一些感慨。
“我那时原来是这么的苦大仇深的吗?”
咚~咚~
“进来吧。”一个苍老疲惫的声音响了起来。
咔~
随着木门的轻轻打开,陈树生第一眼便是看见了端坐在办公桌后的人。
他是一位可以让丘吉尔还有罗斯福竭力站起来打招呼的人。
全世界反法西斯最大的功臣。
而在陈树生的眼中……
“他都这么老了……好几年没见他老的比想象当中的还要快些。”一边想着一边轻轻的将门关上,因为直到真正再次见面的时候陈树生在想起。
他不仅仅只是领导者更是一位在战争当中失去了儿子的父亲,他的二儿子此刻都在监狱当中,小女儿甚至跟他反目……
他不太是一位合格的父亲……但话有说回来了,谁都是第一次当父母哪有那么多的经验呢?
“战争也让你憔悴了不少……你的腰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好。”陈树生一上来双方都非常的平静,陈树生甚至抬手指了指对方的腰。
“嗯……当初在库雷卡村留下来的,那里可是北极圈冬天连太阳都见不到即便是夏天也冷的冻死人,好几次差点被直接埋在里面。”
没有硝烟,没有愤怒更没有争辩和高喊,有的仅仅只是两个许久未见得老朋友相互之间得客套以及些许的驱寒温暖罢了。
不过也确实……两人有些年头没有见过面了。
“多注意一些吧……”陈树生淡淡的提醒道,他们两人之间也就只能闲聊这些东东了,其他的什么……怕是一开口就要吵起来。
“上次见面的时候你整整砸坏了我三扇大门两张桌子,把数十名卫兵吓得连枪都拿不住。”老人抽着烟斗默默的说道。
“……”陈树生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坐着,好像在观察着什么但又好像并不完全是,因为他能够在那眉宇之间,看到对方的苍老。
“他的胡子白了,脸上的皱纹也多了……丧子之痛已经深深的刻在他的眉宇之间了。”
“……古拉格还是西伯利亚。”陈树生直接问道,他不太认为自己独一人被从军队当中召过来是有什么嘉奖。
“你比之前更加的健壮更加的……锐利和坚韧了。”慈父吐了口烟默默的说道。
“不锐利坚韧一些就挺不过战争……不过现在战争已经结束新的战争未到来所以……是不需要我了吗?”
“……这些年来想过那些事情吗?他们一个个都无比惧怕,认为我的暴君甚至将我比作尼古拉……你的看法呢?”慈父问道,两人的矛盾并不是在理想和目标上的分歧也不是在行为或是背叛对方,只是单纯的在方式上无可认同对方而已。
“当年的事情你有你的担忧和理由,我有我的坚持和选择,如果再次回到当初我依然坚持我的选择……”陈树生淡淡的说道,那件事两人站在各自的角度甚至是彼此互换一下都不会认为对方有什么过大的错误。
只是对方的行为让彼此之间无法容忍和认同。
“你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慈父问道。
“自然,但我不会否认你所作的那些,你让更多的人穿上了棉衣让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家庭都能用上拖拉机而在三十年前这片土地上还是奴隶制。”陈树生说道。
“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对于陈树生所作的贡献慈父并不否认,对于陈树生的所作所为还有那份心,他是理解的。
没有人比他更加的坚定内心,他身上的那份火焰是可以消融这广袤冰川的……但为了稳定他偏偏不能认可陈树生的所作所为,毕竟像陈树生这样拥有能力以及不为动摇信念的人真的太少了。
他在这个位子上有太多的人在盯着他了,有些口子一旦开了周围所有的人都会去效仿的……但那些人的心思可没他那么的单纯。
所以,即便陈树生所作的是正确的他也只能……
“现在到是记得我的功劳了……”陈树生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