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
倒也合理。
不然怎么‘方黑’数量都要内娱第一了，得有流量才会有人一直乐意黑。
看出方盛留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几个女孩子考虑再三，还是大着胆子走过来。
领头的女孩子用很标准的普通话礼貌的问：“请问是方盛先生吗？”
方盛含笑点头：“你们好。”
之后就是不能免俗的线下偶遇流程了，合影和签名。
获得准许后，几个女孩子很克制的小蹦小跳，雀跃之情溢于言表，并且没影响他人用餐。
但是，方盛明显过分低估了自己的人气，或者说在人群中的辨识度。
可能也是过去这些日子里，方盛除了跑行程就是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即便碰到粉丝或者路人也都是在行程中的偶遇，都不是日常出门。
对实际人气没多少实感。
所以，当方盛吃完饭走出强记冰室，看到的是外面围着一堆伸长脖子的人。
乌央乌央的，其中明显有自媒体和娱乐媒体，他都看到高高举起的自拍杆和长枪摄像机了。
“哇哇哇！真是方盛！”
“方盛，我喜欢你！！”
“啊啊啊啊啊方盛！”
“……”
几乎是方盛前脚迈出店门的瞬间，之前还很克制的人群中忽然彻底狂乱。
一个个都在拼命往前挤。
幸运的是，如今方盛身边有公司聘请的专业安保人员。
他们已经尽职尽责的拦在了方盛前面，没人能直接冲到方盛身上去。
看着纷乱的现场，方盛伸手虚压：“别急，别乱。我又不能起飞，指定是跑不了的。”
说完这话，方盛只是静静的看着人群，直到大家逐渐主动平复情绪。
然后他才再次开口：“今天时间比较宽松，各位不介意的话，这边排队，我给你们签名。”
不少女生忍不住当场大呼小叫：“好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