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累见状,心中更加确定道:“哼,想甩掉咱们,追!
给吾追上去,拖住他们!”
他大声下令,指挥着战船继续追击。
荆汉水军的战船紧随其后,一头扎进了浅滩区域。
可刚行驶没多远,战船便纷纷搁浅,船体剧烈摇晃起来,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江水浅得甚至无法没过船底,士卒们惊慌失措地在船上乱作一团。
“不好!
是陷阱!”
赵累脸色煞白,终于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他厉声大喊:“快!
弃船登岸,准备战斗!”
可就在此时,四周突然响起了震天动地的喊杀声。
只见两岸的树林中,无数火把亮起,将江面映照得如同白昼。
庞统率领着新军水军从暗处杀出,他们早已在此设下埋伏,此刻个个精神抖擞,士气高昂。
“放箭!”
随着庞统一声令下,新军水军中的弓箭手纷纷弯弓搭箭,无数火箭、火球如同漫天流星般朝着荆汉水军的战船射去。
火箭带着呼啸声,划破夜空,精准地落在战船的帆布和木质船身上。
瞬间,荆汉水军的战船燃起了熊熊大火,“噼里啪啦”
的燃烧声不绝于耳,火光冲天,将整个江面都染成了红色。
大火迅蔓延,浓烟滚滚,呛得荆汉水军士兵们咳嗽不止。
船上的士卒们惊慌失措,有的试图灭火,有的想要跳水逃生,整个船队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惨叫声、呼喊声、火焰燃烧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人间地狱。
紧接着,新军水军中的连弩手们架起连弩,朝着混乱的荆汉水军起了猛烈的攻击。
“咻咻咻”
的弩箭声密集响起,锋利的弩箭如同暴雨般射向荆汉水军士兵。
荆汉水军士兵们毫无防备,纷纷中箭倒地,伤亡惨重。
有的士卒被弩箭射中要害,当场毙命;有的士卒被射中四肢,倒在船上痛苦呻吟;还有的士卒在慌乱中掉入江中,被江水淹没。
赵累看着眼前的惨状,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
他手持佩剑,奋力斩杀着靠近身边的新军将士,想要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可士卒们早已军心涣散,根本无法形成战斗力。
无奈之下,他只得率领着身边残存的士兵,拼死杀开一条血路,弃船登岸。
可上岸之后,等待他们的却是另一重埋伏。
早已埋伏在岸边树林中的新扬集团军士兵们,手持长枪唐刀,呐喊着冲了出来,将上岸的荆汉水军士卒团团围住。
新扬集团军将士虽然打不了水战,可在这陆地上,他们的战斗力绝对比荆汉水军们强出不少,而且他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刀光剑影之间,荆汉水军不断倒下。
赵累率领着残部奋力厮杀,他身上已经多处负伤,铠甲被鲜血染红,脸上也布满了尘土与血污。
他眼神猩红,如同困兽一般,挥舞着佩剑,斩杀着眼前的敌人,想要杀出重围。
可新扬集团军的士卒越涌越多,如同潮水般不断袭来,荆汉水军们一个个倒下,身边的人越来越少。
“将军,咱们已经被包围了,突围无望,投降吧!”
一个浑身是伤的副将跪倒在赵累面前,语气绝望地说道。
赵累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敌人,又看了看身边仅剩的两三千残兵败将,心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他仰天长啸一声,眼中流下两行血泪,最终无奈地放下了手中的佩剑。
随着他的投降,剩余的荆汉水军将士们也纷纷放下武器,选择了投降。
赵累率领着仅存的两三千残部,在重重包围之下,经过一番惨烈的厮杀,最终杀出一条血路,狼狈不堪地朝着远方逃去。
他们衣衫褴褛,伤痕累累,如同丧家之犬,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与此同时,在荆汉水军营寨方向,庞统早已派遣三千新军水军,趁着赵累率领主力追击的空隙,悄然突袭荆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