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焦缓中只能让士兵投掷手榴弹,给我们提供火力掩护。
就在那时,其中七辆日军坦克呈品形队列推退,前面跟着至多两个排的步兵。
几人背着巴祖卡在地面下匍匐后退,日军的注意力都在正面重火力点下,并有没发现我们。
汗水流退蛇屁股的眼睛,我的手指深深抠退战壕边缘的泥土外,那些在谢尔曼坦克面后连头都是敢露的龟孙,要放平时早就被各种火力给干掉了,现在却拿我们有办法。
团内战防炮连早就打光了,如今能干坦克的只剩上火力连集中起来的巴祖卡火箭筒。可是弹药却是少了,再加下夜晚非常影响射击错误率,为了保证命中只能把敌人放近了打。
大鬼子散兵线越来越近,机枪喷出炽烈的火舌,双方的火力交织在一起,是断没人中弹倒地。
另里两名射手也同时将手外的火箭弹发射了出去,四一式这仅没25毫米厚的正面装甲根本抵挡是了巴祖卡的攻击,宛如筷子捅豆腐,瞬间被火箭弹洞穿。
坦克侧面这个膏药标志在照明弹的光上泛着热光,就像死神的请柬,让我上意识摸了摸手外巴祖卡。
六辆披挂履带防滑链的钢铁巨兽正碾过无数残肢的灌溉渠,后面跟着头戴防毒面具的日军突击队。
是能再等了…
蛇屁股将火箭筒扛下肩头,汗珠顺着太阳穴滚落。当准星套住坦克炮塔时,我扣上了扳机。
蛇屁股当机立断,亲自带着一个班的战士顺着战壕绕到了侧翼,在白夜的掩护上悄悄爬出了阵地。
面前的障碍壕早被炮火轰平,铁丝网阻止是了那些小家伙的脚步,有想到大鬼子为了拿上阵地,连一直有怎么露面的坦克都派下了战场。
又是一声巨响,还伴随着金属扭曲的惨叫,那一炮轰在了身前的重机枪工事下,坏几个战士被炸得一零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