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
“舅舅如今被困,不拿出这1o万两,怕是船队和货物都保不住。
他不会舍不得这点银子的。
毕竟他以后还得仰仗咱们呢。”
刘氏抿了口茶,寻思着儿子今日也派了书童回来跟她要钱,她正仇呢。
刘氏沉吟道:
“那便按你说的办。”
秦景月心里得意,一眼瞥见梳妆台上的银簪子,她一把抓起嫌弃地丢在了一旁。
那簪子是昨日江氏派人给她送来的,也正是她昨儿划开珠儿胳膊的凶器。
她见江氏送来的仅仅是她以前看不上眼的银簪子,心里气恼,便抓起簪子拿了下人出气。
秦景月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好似金山银山已经堆在她面前似的。
窗外忽然传来两声鸦叫,听着透着股子阴诡气。
这乌鸦,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刘氏母子有仇,专挑这时候叫唤。
秦景月烦得要死,抬头一看,窗外那棵大树昨日还好好的,今日竟然多了一个鸦巢!
她抄起桌上的茶盏从窗棂砸了出去,鸦群惊飞,却又盘旋着落在屋脊上,赶都赶不走。
“一群瘟神!
这晦气东西竟在我窗外安了家!”
秦景月气得脸白。
刘氏也厌烦这种黑压压的阴物,心里有些不安。
对外面丫鬟吩咐道:
“去找柳管家带人去拆了那鸦巢!”
秦景月这边闹腾着拆鸦巢,秦朝朝却在寻思着如何把温泉庄子变成白花花的银子。
天还未透亮,秦朝朝就带着乐儿出了门。
她心心念念着温泉庄子,计划要好好整治一番、打造成京城一绝。
主仆二人快马加鞭往温泉庄子的方向跑。
突然,乐儿提醒道:
“小姐,前面林子雾气重。”
话音刚落,秦朝朝坐骑的马蹄不知怎的突然松脱了,马儿一个趔趄,受惊失控,驮着她向着密林里狂奔而去。
这才刚治好刘氏母女的脸,她就遭了暗算。
若她还是以前那个秦朝朝,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秦朝朝心里冷笑,真是可惜了那些人的好算计,她正好试试前一世记忆融入这具身体的身手。
乐儿在后面吓得尖叫起来:
“小姐!”
秦朝朝俯在马背上,后面乐儿的惊呼声越来越远。
突然,前方出现一片断崖般的陡坡。
秦朝朝咬牙拧转马头,在马儿前蹄悬空的刹那翻身跃下,滚入荆棘丛生的土坡时,臂间突然撞上具温热的躯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