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撕裂夜的沉寂,朝着s市的方向疾驰而去。
霍琮靠在后座,窗外流转的灯火映照着他紧绷的侧脸。
赵小刚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开始低声讲述那位东家的事,刻意将苏槿描绘成一位深陷思念、日渐憔悴的可怜人。
而另一边,苏砚在谈话间听闻l省霍家,得知霍琮竟是爸爸时,眼神倏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古怪。
苏槿何等敏锐,立刻察觉,挑眉问道:“怎么了?”
苏砚却迅敛起异样,只淡淡道:“没什么,只是在想,或许该寻个时机去霍家拜访一趟。”
苏槿心知他有所隐瞒,却并未当场点破,只与他商议完后续事宜,留他用过晚饭,方才送客。
苏砚其实并不愿就此离去,但他怕给苏槿惹来麻烦,终是趁夜色告辞。
待他身影消失在门外,太初的声音便在苏槿脑海中响了起来,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主人,爸爸他有一个未婚妻。”
咔嚓一声脆响,苏槿手中的白瓷茶杯应声而碎,茶水溅了一地。
太初吓得赶紧补充:“但、但是爸爸他好像把失忆时候的事全都忘了!
他现在正拼命往咱们这儿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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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槿缓缓抬起眼,眸中凝着一层冰寒彻骨的冷意,唇边却勾起一抹极淡、极危险的弧度:
“很好。”
当霍琮风尘仆仆地赶到朱家时,陈管家得知他的身份,吓得心头一凛,但想起苏槿先前的吩咐,只得硬着头皮回道:“霍少帅,实在不巧,您要的那批军火…昨日刚全数出了货。”
霍琮压下急切,沉声道:“无妨。
不知可否拜访苏…东家一面?”
陈管家被他周身的气势迫得不敢抬头,心一横,照着苏槿交代的话说道:“东家她…今日受沈老板盛情相邀,去听澜阁听戏了。”
一旁的赵小刚顿时头皮麻,有种当场被拆穿的窘迫,悄悄缩着身子溜回了宅内。
霍琮立即转往听澜阁,却被管事告知早已满座,不仅座无虚席,连站席都无处可挤。
他面色沉凝,并未离去,只在对街饭店择窗而坐,目光紧锁戏院门口。
不久,手下悄然来报:“少帅,查清了。
昨日只有沈玉知一人去过朱家,与苏夫人在书房独处了近一个下午。
而那批军火…也正是以低于市价三成的价格,卖给了他。”
霍琮唇线紧抿,默然不语,唯有一双黑眸愈幽深,仍死死盯着对面。
直至夜戏散场,人潮渐疏,却始终未见苏槿与沈玉知的身影。
又一名手下疾步而来,低声禀报:“苏夫人与沈老板…是从后门离开的,二人一同去了…去了平安宾馆。”
霍琮猛地起身,眼中霎时掠过骇人的戾气,径直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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