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办法打通这条通道,如果他们实在是打不通的话,那么就放弃伤员,渡过尼日尔河,到西岸那边去,和第五团汇合,听从第五团的指挥,协助他的部队攻克马尔特康。
正围着大锅准备开饭的十几个武装分子,当场便被炸死炸伤,有的武装分子没被炮弹破片伤到,却被炸的四散飞溅的热饭给烫的吱哇乱叫满地打滚。
在打扫过战场之后,图阿雷格人方面也彻底消停了下来,两天的激战让这个图阿雷格人部队损失惨重,他们已经没有实力再发动新的猛烈攻势了。
这伙图阿雷格武装分子一下山就被艾瑞克他们给发现了,于是立即通知了林锐,林锐随即便派出了一支突击队赶了过去。
而佣兵营这边在林锐的指挥下,转守为攻,开始不断派出兵力,反过来去袭扰这伙武装分子,这伙武装分子则只能龟缩到了一起,占据了路边一处山地,当起了缩头乌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一想到这一点,这个图阿雷格人营长便不寒而栗,难怪他这次打的这么憋屈,这么窝囊,如果是败给了普通的一支敌军的话,他可能会比较冤枉,但是如果是败在了这支三叉戟部队的手下,那么他就没啥好说的了。
同样也是被人家给杀的溃不成军的逃了回来吗?
可是这话只能在肚子里想想,却不能说出来的,所以他们一个个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让他们的营长臭骂了一顿。
但是他们却不太服气,他们这边是遭了敌人的暗算,被烧了个大败亏输,可是他们的营长,带兵去西侧,可是没中人家的暗算,结果不跟他们一样吗?
也有的伤兵,眼看着自己失去了活动能力,而且疼痛折磨的他们无法坚持下去,有的武装分子兵把步枪拉过来,顶在自己的嘴里,用脚趾去勾住扳机,砰的一枪,便把自己的脑袋打开花,死在了地上。
从一年前,这支特殊的敌人横空出世,潜入到尼日尔河谷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把尼日尔河谷他们图阿雷格人的许多驻地搅了个底朝天。
这个营长无奈之下,只得发报给阿扎姆,把他们的作战情况向阿扎姆做了汇报,结果肯定又被阿扎姆骂了个狗血喷头,称他是一头蠢驴,命令他必要的时候,可以放弃伤员,但是必须要把这条通道给打通。
武装分子躲在他们的阵地中,简直是度日如年,连脑袋都不敢露一下,往往只要探探头,就可能被突如其来的子弹打死打伤。
就算是他们躲在他们的阵地里,也不断的会遭到炮袭,甚至在这天中午,武装分子好不容易才做出了一大锅饭,还没来得及吃,一颗炮弹落下来,正好就砸倒了他们的锅里,轰隆一声,武装分子的行军锅就炸成了碎片。
所以几个伤兵们最终决定自杀,他们把其他人支开,围在一起,在他们中间摆了一颗手榴弹,然后抱在一起面对着这颗手榴弹,拉响了这颗手榴弹,轰的一声爆炸之后,几个武装分子伤兵便被炸翻在地,一个个胸腹和脸上都是满满的伤口,当场就都被炸死了。
林肯带着这支突击队,一通猛冲猛打,便把这个小队的武装分子给打了个鸟兽散,一个小队最后只突围跑回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都留在了水塘附近的林子里。
当听了那个军官的解释之后,这个营长差点一翻白眼被气晕过去,这伙马里军也太损了吧,居然在这里还能用出火攻的战术,挖了这么大一个火坑,让他的手下跳了进去。
到了第三天,不少武装分子已经渴的冒烟了,于是武装分子营长无奈之下,一次性派出了一个小队的兵力,强行携带水桶等东西,一起下山找水。
“火坑!难道你们没有提前闻到汽油味吗?就这么钻入了敌人的圈套?”这个营长怒不可遏的怒斥着带兵的几个军官,把他们骂的是狗血喷头。
他已经意识到,这一次他们遇上的这伙敌人,绝对不是一般的敌人,而且种种迹象表明,这支敌军极有可能便是让他们谈虎色变的那支马里人的雇佣兵三叉戟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