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kǒng bù fēn zǐ要潜入他们的秘密军事基地搞破坏，那么事情就变得简单，也就说得通了。
而我知道符合类似条件的私人军事公司，实际上还不止一家。
在非洲，私人军事公司跟kǒng bù fēn zǐ搞在一起的事情并不少见。甚至有些私人军事公司，干脆就是专门给kǒng bù fēn zǐ卖命的。”
林锐沉吟了片刻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也勉强解释的过去。但是法国人一定会追查情况的来源。
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们不会接受毫无由来的情报。因为他们必须验证情报的真实性，所以一定会深挖情报的来源。”
“这你就不知道了。情报行业有情报行业的规矩。尤其是做私人情报生意的，他们出卖的只是情报本身，而绝不会透露自己的情报来源。
这就像是做生意，你可以向买家出售一件商品，但绝不会把商品的进货渠道告诉买家。
因为这样的话，买家很有可能找你上游的供货商，跳过你直接进行交易。所以每一个情报贩子都不会透露自己的情报来源，或者是消息渠道。
这是情报交易的铁律。只提供情报，不提供情报来源并不奇怪。反而倒是向他们透露情报来源，才会显得奇怪。”夜莺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伪装成一个情报贩子，给法国人提供假情报。”林锐看着她道。
“是的，之前情报小组的叛徒尤里克，就是希望通过这个情况来换钱。
实际上我们这个情报小组，在真正脱离以色列摩萨德之后，一直在做情报买卖。这些流程我们也都熟门熟路。
所以尤里克也是，他所透露给法国情报组织的信息，只包含一些大概内容，却没有细节和关键。
这完全就是一个标准的情报贩子，向客户提供可交易情报的手法。
先给点似是而非的信息给客户，当客户有兴趣表示愿意再次接洽的时候，就表示这单生意有成功的可能。
然后双方才会接触，一手交钱一手交情报。”
“有点意思，这些情报贩子，就像是卖水果的，允许客户先尝尝水果，然后再确定是否购买。是这个意思吗？”林锐问道。
“虽然不完全正确，但意思相差不大。”夜莺看着他点点头。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