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还没等她开口,一股清澈的液体顺着双腿流了下来,浸湿了她身下的锦缎坐垫。
“呀!姐姐,这是羊水破了!”殷羽悠眼尖,率先反应过来,惊呼声打破了殿内的宁静。
殷妙菱也吓得花容失色,急忙站起身来:“快,快去传稳婆和太医!”
一时间,殿内乱作一团。宫女们慌慌张张地四处奔走,有的去请稳婆和太医,有的去准备热水和干净的布料。殷羽悠和殷妙菱则连忙扶住刘子惜,试图让她躺得更舒服一些。
刘子惜虽然心中有些慌乱,但多年的宫廷生活让她很快镇定下来。她紧紧握住两人的手,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坚定地说:“莫要慌乱,一切按规矩来便是。”
不一会儿,稳婆和太医们匆匆赶到。稳婆熟练地检查了刘子惜的情况后,说道:“太子妃娘娘,这孩子怕是很快就要降生了,您先放宽心,保存体力。”
在东宫那华丽的宫殿中,气氛紧张得仿佛凝固了一般。北武帝、皇后伊晶晶、优贵妃和太后都神色凝重地在外殿等候着,南记坤更是坐立不安,在殿内来回踱步,眼神不时望向紧闭的内殿房门。
屋内,稳婆和太医们正紧张有序地忙碌着。刘子惜躺在榻上,汗水湿透了她的发丝,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她双手紧紧攥着锦被,指节泛白,每一阵剧痛袭来,都让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
“太子妃娘娘,您再使把劲,这孩子马上就出来了!”稳婆一边鼓励着,一边熟练地做着接生的准备。
刘子惜深吸一口气,集中精力,拼尽全力向下用力。然而,孩子似乎并不想这么快来到这个世界,每一次努力都像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她的力气在一点点消逝,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子惜的生产过程异常艰难。外殿的众人也愈发焦急,北武帝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皇后伊晶晶虽然表面上保持着镇定,但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帕;优贵妃则在一旁默默祈祷;太后的脸色也十分凝重,不时看向内殿的方向。
“怎么这么久还没消息?”南记坤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不安。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生产之事急不得。”太医恭敬地回答道。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刘子惜一声痛苦的尖叫,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南记坤再也坐不住了,想要冲进内殿,却被北武帝拦住。
“你现在进去只会让她分心,莫要添乱。”北武帝严肃地说道。
南记坤无奈地停下脚步,只能在原地继续等待,心中充满了煎熬。
屋内,刘子惜已经筋疲力尽,但她依然咬牙坚持着。稳婆和太医们也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孩子的胎位似乎有些不正,这给生产带来了极大的困难。
“太子妃娘娘,您再坚持一下,我们会想办法的。”太医说道,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刘子惜微微点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再次用力。突然,她感觉腹中一阵剧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撕裂了一般。她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不好!太子妃娘娘大出血了!”一个稳婆惊慌失措地喊道。
一时间,屋内更加混乱起来,太医们急忙采取措施止血,可鲜血依旧不停地从刘子惜的身下涌出。
过了一会儿,一个稳婆面色惨白地从内殿走了出来,她看了看外殿焦急等待的众人,声音颤抖地说道:“太子殿下,皇上,情况危急,现在必须做个抉择,保大还是保小?”
南记坤听到这话,毫不犹豫地大声说道:“保大!一定要保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焦急,仿佛稳婆的话是对他最大的冒犯。
北武帝也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是保太子妃,这还用问吗?”
伊晶晶虽然心中有些复杂的情绪,但此时也说道:“保大,太子妃吉人自有天相。”
优贵妃和太后也纷纷表示要保大。
稳婆得到众人的答复后,急忙又冲进了内殿。
南记坤在殿外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