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与外臣勾结,才被关了禁闭。这等谣言实在是恶毒,臣妾实在不忍心姐姐平白遭受这样的污蔑。”
虽然是乱编造的,但总好过沉默寡言。
南记坤脸色阴沉下来,他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说道:“荒谬!太子妃怎会做出这等事情。这些流言究竟是从何而起?”
殷羽悠摇了摇头,“臣妾也不知这些流言的源头,只希望殿下能彻查此事,还姐姐一个清白。”
南记坤停下脚步,看着殷羽悠,目光深邃,“此事孤自会处理,你无需操心。你且说说,这流言在宫中传得很广吗?”
殷羽悠点了点头,“是的,殿下。臣妾在宫中走动时,偶尔能听到一些宫女太监们私下议论此事。”
南记坤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思索。他知道这流言若是不加以制止,势必会对东宫乃至皇室的声誉造成影响。“孤会派人去彻查这流言的源头。你以后若是再听到什么,及时向本王汇报。”
殷羽悠心中一喜,连忙点头,“是,殿下。臣妾定会留意。只是殿下,臣妾还是想不明白,姐姐不过是管理宴席出了个小瑕疵,为何会被关这么久的禁闭?”
南记坤脸色一沉,“这其中的缘由,你无需知道太多。你只要记住,在这东宫之中,一切都要听从孤的安排。”
殷羽悠心中有些无奈,但她并没有放弃。她眼珠一转,又说道:“臣妾听说姐姐平日里最喜欢赏花了。如今花园里的牡丹开得正艳,若是姐姐能出来赏赏花,说不定心情也会好一些,对她的身体恢复也有好处。”
南记坤脸色依旧冷峻,“现在还不是她赏花的时候。等她反省好了,本王自会考虑。”
殷羽悠心中暗暗着急,她知道南记坤似乎在刻意隐瞒着什么。她想了想,又说道:“臣妾这些日子学了几道新菜,想着若是姐姐身体好了,做给姐姐尝尝。姐姐一向待臣妾很好,臣妾总想找机会报答她。”
南记坤看着殷羽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你倒是有心。只是现在说这些还太早,等太子妃出来再说。”
殷羽悠心中有些失落,但她还是强颜欢笑,说道:“是,殿下。臣妾就盼着姐姐能早日出来,咱们姐妹又能像从前一样相处了。”
南记坤被殷羽悠关于刘子惜的一连串问题吵得头疼欲裂。他只觉得这女人怎么如此不识趣,自己已经多次表明不想再提此事,可她还是像只聒噪的鸟儿一般,喋喋不休。
南记坤揉了揉太阳穴,强忍着心中的不耐烦,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殷良娣,你对太子妃之事如此上心,本王自然明白你是重情重义之人。但东宫之事,本王自有安排,你只需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便可。”
殷羽悠看到南记坤的神情,心中明白他已经有些不悦,但她不想就此放弃探寻刘子惜被关禁闭的真相。她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道:“殿下,臣妾实在是担心姐姐的身体和名声。如今这流言蜚语传得如此厉害,若不及时处理,只怕会对东宫造成不良影响。”
南记坤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站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烦躁。“孤说了,此事自会处理。你不必再在本王面前提及此事,免得徒增烦恼。”
殷羽悠心中有些委屈,但她还是不肯罢休。“臣妾只是希望能为姐姐做点什么。而且臣妾觉得,姐姐被关禁闭一事确实太过蹊跷,其中或许另有隐情。”
南记坤终于忍不住了,他停下脚步,怒目注视着殷羽悠。“够了!你若是再如此纠缠不休,休怪本王不客气。本王已经说得很清楚,这是本王的决定,你无需多问。”
殷羽悠被南记坤的怒气吓了一跳,她身子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惶恐。“殿下息怒,臣妾不敢了。”
南记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拿起笔继续批阅奏折。“你先回去,以后莫要再拿这些事来烦孤。”
殷羽悠心中满是无奈和失落,但她也不敢违抗南记坤的命令。她缓缓行礼,说道:“是,殿下。臣妾告退。”说完,她提着饭食,脚步沉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