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平日里你那副贤良淑德的样子,谁不知道是装出来的!”
陈雅萱轻轻拂了拂耳边的发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姐姐怕是羡慕臣妾能把这规矩礼仪做得滴水不漏吧。毕竟,有些人连最基本的宫规都不懂,还总想着在人前显摆。”
殷妙菱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陈雅萱的鼻子:“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本宫!本宫看你就是仗着太子偶尔的关注,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陈雅萱轻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姐姐怕是想多了。太子殿下英明睿智,怎会看上姐姐这般无理取闹之人。”
殷妙菱怒极反笑:“好啊,陈雅萱,我今日才算看清你的真面目。平日里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没想到心里竟如此恶毒。”
陈雅萱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殷妙菱:“姐姐倒是说说,臣妾哪里恶毒了?倒是姐姐,处处针对臣妾,这又算什么?”
殷妙菱气得跺脚:“你日日去给被禁足的太子妃请安,分明就是想在旁人面前显示自己的贤惠,好让太子殿下注意到你。”
陈雅萱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姐姐若是认为臣妾是在作秀,那不妨去问问太子殿下,他心中自有评判。再说了,臣妾与太子妃情同姐妹,去看望她也是人之常情,不像姐姐,只知道争风吃醋。”
殷妙菱脸色涨得通红,她上前一步,逼近陈雅萱:“你少在这里假惺惺了。我倒要看看,你这副嘴脸能装到什么时候。”
陈雅萱毫不畏惧地迎上殷妙菱的目光:“姐姐尽管看好了。臣妾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姐姐的无端指责。”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争吵声在空旷的宫道上回荡。周围的宫女太监们都远远地躲着,不敢靠近。
就在两人争吵得不可开交时,前方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南记坤带着几位大臣至此。
南记坤听到声音,眉头微皱,加快脚步走了过来。看到陈雅萱和殷妙菱剑拔弩张的样子,太子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成何体统!”
殷妙菱和陈雅萱看到太子,都立刻收起了脸上的怒气,福身行礼:“殿下万安。”
南记坤冷冷地看着两人:“说吧,为何争吵?”
殷妙菱抢先说道:“殿下,是陈良媛羞辱我,她言语恶毒,根本不把我这个侧妃放在眼里。”
陈雅萱不慌不忙地说道:“殿下,是侧妃姐姐先无端指责臣妾,臣妾不过是据理力争罢了。”
南记坤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不悦,他冷冷地扫视着陈雅萱和殷妙菱,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如实说来!”
陈雅萱率先上前一步,盈盈下拜,声音带着几分诚恳与急切:“殿下,此事是臣妾的错。是臣妾一时没控制好情绪,与侧妃姐姐起了争执。都是臣妾平日里修行不够,没能以宽容之心对待姐姐。”
殷妙菱一听,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双手抱胸,轻哼一声,眼神里满是轻蔑。
陈雅萱继续说道:“侧妃姐姐平日里行事自有她的道理,只是臣妾心胸狭隘,没能理解姐姐的良苦用心。姐姐身份尊贵,又是东宫侧妃,臣妾本应更加敬重才是。可臣妾不仅没有做到,还与姐姐顶嘴,实在是罪该万死。”
南记坤听着,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知错能改就好。那殷侧妃,你又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殷妙菱撇了撇嘴,不甘示弱地说道:“殿下,是她先在臣妾面前假惺惺的,还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臣妾实在看不惯。”
陈雅萱赶紧说道:“殿下,姐姐看不惯臣妾,也是臣妾的不是。臣妾平日里恪守规矩,或许在姐姐眼中成了做作之举。姐姐性情直爽,眼里容不得沙子,臣妾本就该多顺着姐姐才是。”
南记坤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陈良媛你以后要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殷侧妃,你也不要总是这般任性。你们二人好好面壁思过。”
陈雅萱连忙称是,然后又说道:“殿下,其实侧妃姐姐也有她的难处。姐姐一心想得到殿下的宠爱,想在东宫站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