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东方首座来讲,都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吧?”
柳映川听言,似是自嘲般地笑了笑,感慨道:“这些都过去了。”
“往昔不再,才能衬托回忆的珍贵,我想这一点,东方首座和您应该是一样的。”孟初染提议道,“如若前辈无力承担彩礼的价值,不妨就以那些回忆,作为最后的筹码?”
“回忆怎么作为筹码?”
孟初染笑了笑说:“常言道,睹物思人。假如以回忆为注,它可以是你们共燃的篝火、一起追逐过的飞萤,亦可以是你们曾经分食的那半块煎饼……”
柳映川听到这番话后,愣神许久,直至他将杯中茶水倒满,使得溢出的茶水沾湿了他的袖口,这才猛地一下回过神来。
“前辈,现在可以讲正事了吗?”姜墨笑眯眯地问道。
“咳咳……”
柳映川总算察觉到他的失态,轻咳了几声后,才勉强摆出前辈姿态。
他故作严肃的嗓音说道:“血魂教位于西南蜀地的分坛位置,在你师兄柳星原逐年的步步紧逼下,如今已是悄然浮出水面,暴露在天光之下。
“柳星原、刘廉,以及陆见铭,他们三人欲联手将之一举打掉。
“根据当初刘枕溪留下的情报,此处分坛有很大概率,会是血魂教设立的十一处总坛之一,由某位血魂教令使直接管辖。
“而每位血魂教令使,都至少具备金丹后期以上的实力,因而本座和及其几位峰主,在得知柳星原等人的决定时,都持有反对意见。
“奈何这仨兔崽子听不懂人话,硬要说‘老壁灯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