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床是洛云袖自己爬上去的,衣服也是她自己撕破的……一切都跟司徵羽没关系。
也就在这一幕发生的同时,琳琅阁的一众管事便闻讯赶到。
听刘廉绘声绘色地讲完这些,
姜墨和孟初染神情古怪地看向刘廉,问道:“刘师兄,你怎地这般清楚过程?”
刘廉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事发当时,我在湖心亭研究陆师兄的结丹心得……”
“既然如此,那你当时怎么不去提醒司师兄?”
刘廉似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我早就提醒过了啊!在司师弟准备锐评洛云袖之前,我就提醒过他……不要轻易得罪这个女人,不然会有麻烦的。”
“那这也之前啊,事发当时怎么不进房提醒?”
刘廉仰起头,故作理所当然地辩解道:“就当时那种情况,我也不方便进房提醒啊!万一他们俩要是来真的,我贸然进去,岂不是坏了司师弟的好事?
“而且,我贸然进去也可能会被她倒打一耙,说我们俩一起欺负她……”
刘廉罗列的诸多理由,听得姜墨夫妇皆是傻眼。
夫妇俩纷纷感叹:
这个逼的内心戏实在是太丰富了些吧!
其实去往蓬莱仙岛的飞空艇上,刘廉就“要不要当面找东方雅雅对质”的问题,也做了许久观察和心理权衡。
犹豫了半年后,他才真正作出行动。
好在是刘廉这次的理由,还是有点道理的。
“所以,刘师兄打算怎么出面澄清这个误会?”姜墨礼貌地问道。
“我……”刘廉再度陷入了沉思,许久后他长叹道,“说实话,我不清楚该怎么出面解决这个问题,或许我的出面还会添乱……
“毕竟都是同门师兄弟,我若是出面作证,又或是在哪方面没有说好,就可能会被旁人抓住把柄,反过来说我是在包庇司师弟……
“甚至于说,我还可能会被洛云袖指认为,替司师弟放风的共犯。
“我们被诬陷是小,此事一旦传了出去,仙门颜面受损才是大!碰上这种问题,我认为还是要是谨慎一些为好!”
姜墨大概听明白了刘廉的意思,也从中大概明白了刘廉具体是个怎样的人。
“那我们就只能放着司师兄被诬陷不管吗?如若是这样,等到事实成立,仙门的颜面不是会受到严重的损害吗?”姜墨问道。
刘廉的眉头紧皱:“当然不能放着不管!但是,这很难办……”
“很难办?”姜墨眼睛微眯,语气微妙地继续反问,“不知刘师兄有没有想过……这种本应该是做与不做的选择,却会在你的优柔寡断中,成为一种妥协的艺术?”
刘廉察觉到姜墨话语似乎意有所指。
他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明明是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但在他的犹豫中,步入了相同的死胡同。他忽然意识到,或许并非所要面临的事态有问题,而是他自己有问题。
“妥协的艺术……呵呵,至少拒绝作出选择,便不会让自己后悔……”
刘廉这句下意识地呢喃,暴露了他内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人生在世,就总要面对一些大是大非的抉择,有些事错的就是错的,这压根就没有什么后悔可言。若无法将自己摆在正确的位置,那么所面临就是与公理为敌……
“刘师兄,我想知道,你现在是否能够分清对与错?”
不知为何,刘廉在姜墨温和的语气里,就只能够感觉到咄咄逼人。
他无法做出任何的反驳。
在这位修为比他低的师弟面前,他却感觉自己提不起气质。就像是在面对自己的师尊长辈时,必须得低声下气、维持恭敬的态度。
什么是公理?
维护五大仙门的正统性就是公理。
家族沾染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