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复杂的。
就像柳映川这个谷雨峰峰主也不是他想不干,就可以不干的,他若是真的随性施为,届时有的是人出来和稀泥,就算金丹巅峰都无法摆平,那还有元婴祖师呢!
柳映川看着姜墨这副装模作样的态度,眼神中闪过些许厌烦,就像他厌烦自家徒弟喜欢人前显圣的性格一样。
“这么说,你有办法?”柳映川的语气中厌烦没有丝毫掩饰。
“我想,您大概搞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
“很简单,您搞错这件事情的本质根源。”姜墨回答道,“您之所和东方世家定下赌约,本质上是为了迎娶东方棠雅,就不论失败与否,其实都和您自身没啥关系。
“心性也好,气运也罢,这些都是你在无形之中押注的额外筹码。
“这场赌局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若是您赢得了赌局的胜利,东方世家不过是打破惯例下嫁嫡女而已,相信这对他们来说压根就不算什么大事。
“若是您输了这场赌局,那么您搭上的便是自己的整个人生。为了一位女子,赌上自己的人生,哪怕说您是恋爱脑,这也不过分吧?”
柳映川平白无故遭受小辈这般奚落,就感觉怒火在心间升腾,身躯都在颤抖,可惜即便他再怎么发怒,也不能、也没有立场对眼前这个后辈怎么样。
这话虽然难听,但仔细想来……
这他妈还真是!
这不明摆着对方稳赚不亏的赌局,当初竟然还真的能狠下心跟他们赌啊!
我年轻的时候,竟然这么蠢!
而且,那个时候想要迎娶东方棠雅,明明还有更稳妥的方案……自己怎么就选了这么一条最愚蠢的路径?
唉,悔不当初啊!
柳映川越想越气,不禁咬牙切齿地发问:“你小子认为我该怎么把这些给赢回来?”
“很简单啊,您再跟他们赌一次不就好啦?”
“啊?还能赌什么?”
姜墨轻笑一声:“和以前一样,就赌您和东方棠雅的婚事。”
“这、这合适吗?”柳映川顿时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结结巴巴地都不知道该问什么。
“就没有比这更合适的!”姜墨丝毫不掩饰他就是在忽悠的态度,解释道,“您想啊,如果您是为了自己的婚事而去,这不仅最大程度和惊蛰仙宗撇清了关系,还维持了您以往的为爱而奋不顾身的痴情人设!
“您所做的一切都和百余年前没有任何区别,不同的是,您上次输得只剩下底裤,这会却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再输……呃,我是说,这场赌局,您是稳赚不亏的!”
“东方世家的老家伙们会愿意跟我赌?”
“会的。”姜墨露出狡黠的眼神,“毕竟他们肯定也不愿意跟您拼命……”
“你小子好像真的有点东西啊!”
……
事情谈好,姜墨和柳映川约好三日后见。
“你这样忽悠惊蛰仙宗一峰之主,你说事后他会不会找你麻烦呀?”孟初染表情僵硬,看样子是憋笑憋了很久。
姜墨很是无辜地辩解道:“都是实事求是,我可没有忽悠!”
“你还打算继续忽悠我是吗?”
“我、我哪敢啊……”
“那就老实交代。”
姜墨无奈长叹,颇有一种智者独孤感觉,解释到:“怂恿柳映川再次以订立赌约的方式登门踢馆,这件事本身并没有哪里不对,柳映川也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输的,而且如今的他,也不是从前的他……”
“听着没问题,反正你肯定藏着什么没有告诉他!快说!”
“很简单,既然柳映川不是以前柳映川,那么东方棠雅又还是以前的东方棠雅吗?你觉得如今的她,还会让任由他人来摆弄自己的命运?”
孟初染先是一愣,随即面色古怪地说道:“我感觉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