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臣。”
朱涛脸上流露出关切之意。
可汪广洋心中却已苦不堪言。
他宁可不要这份“关怀”
。
谁不了解沐英!
公正无私!
忠心耿耿!
一心辅佐眼前的两位殿下。
若真让他与沐英一同查案,汪广洋宁愿立刻请罪!
“启禀殿下。”
“微臣近日身体欠佳,还是让汪相国主持更为妥当。”
沐英感受到朱栿的目光,立刻出列拱手。
“也好。”
“汪相国还不赶紧前去出题监考?”
朱涛一如往常地坐在台阶上,冲着汪广洋挥了挥手,汪广洋便退下了。
“殿下。”
“微臣愿一同前往。”
胡惟庸坐不住了,谁能想到汪广洋竟成了监考之人?虽对他无大碍,但今日他的目标正是扳倒汪广洋,这一开局便落于下风,怎可坐视不理?
“胡相国,不妨静观其变。”
“让汪相国去便可。”
“汪相国所言也有道理。”
“你嫌疑最重,还是避嫌为宜。”
朱涛懒懒地摆了摆手,而下的朱棡早已不见身影。
国子监中。
“你们这群混账东西!”
“怎会与胡惟庸扯上关系!”
“害得老夫不仅要替你们收拾残局!”
“还要替胡惟庸擦屁股!”
“你们可知今日朝堂多么凶险!”
“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汪广洋怒视这群不成器的家伙。
左右逢源。
欺瞒上下。
全被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实在可恨!
“老相国。”
“这差事不是您安排的吗?”
“这又关胡惟庸什么事?”
邝日轩略带迟疑地抓了抓脑袋,接着站起身来,望向汪广洋,抱拳问道:“下官接到的任务,是您的亲随亲自下达的。
也就是说,我们所办的事情,应是出自您的安排吧?”
汪广洋的亲信中并非都是无能之辈,邝日轩也算是一位儒生,有几分才识。
他所言之话,汪广洋自然不能忽视。
“没有了。”
汪广洋的目光落在门口那道冷漠的身影上——是朱棡,还有他身边的锦衣卫。
刹那间,他便明白了胡惟庸的整个计划。
这一场局,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胜算。
“汪相国。”
“你还有何话可说?”
朱棡手中轻轻转动着绣春刀,望着汪广洋,嘴角微扬:“证据确凿,主动送上门,可不多见。”
“晋王殿下。”
“臣是被冤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