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著一个人。
即便是在黑夜当中,即便灯笼的光亮十分有限。
但虞听晚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跪在地上的人,正是林思琼!
林思琼为什么会跪在地上
拓跋若梨都是皇太女了,安国公主又能和西凉皇帝分庭抗礼。
有这样的母亲和女儿,林思琼竟然在这样的深夜里,在这里罚跪
想到在大殿內看到的安国公主和拓跋若梨,虞听晚眼中的探究越发的浓厚起来。
这三人的关係,好像並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啊!
虞听晚看了好一会儿,察觉到时间差不多了,也没有继续待下去,很快就回了月华宫。
才刚刚坐下,温时宴就偏头过来,眼中含笑,温声询问,“听晚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没什么,只是心中好奇,在西凉皇宫里转了转,剩下的回去再说!”
“那你回来的倒是刚好,这边正要散了!”
和温时宴说的一样,虞听晚才刚回来没一会儿,西凉皇帝就站了起来。
宴会散了,自然是各回各家。
刚刚还安静不已的深宫,现在因为眾人都在往外走,显得热闹了不少。
直到回到了驛站,虞听晚这才喊来了虞幼寧等人,將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和他们说了。
霍清尘一脸的疑惑,“那拓跋若梨好歹也是皇太女,是什么人如此费尽心机地诬陷她”
“还能是谁!”文相礼无声地笑了,“自然是西凉的皇帝!”
“西凉的皇帝”
霍清尘更觉得奇怪了。
“这皇太女不就是他自己封的吗据说他对拓跋若梨十分的喜爱,甚至超过了对他自己的子女,怎么现在又要做这种事情”
“谁当下一任皇帝,西凉皇帝其实並不是很在意。拓跋若梨要是老老实实地苟个几十年,说不定还真的能当上女皇,西凉皇帝也不会对付她。
但是现在,拓跋若梨和安国公主的呼声越高,对西凉皇帝来说,情况就越不妙。他不在意下一任皇帝是谁,但是现在的皇帝,必定要是他自己才行啊!”
文相礼这一番解释清楚明白,通俗易懂。
就算是霍清尘这样思想简单的人,也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这些人,还真是人均有八百个心眼子!”霍清尘撇了撇嘴,“面上装出一个样子,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