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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迹。
当南初晓靠近她的耳边,用那种低沉而暧昧的语调,带着热气说出那些调皮的话的时候,这种渴望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几乎要冲垮她所有的理智堤坝。
但紧接着,她期望中的事情并没有生,南初晓松开了她,不仅如此,还背着手,好整以暇地向后退了一步。
郑仪没有等来预想中激烈的亲吻,她带着一丝茫然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南初晓安静地站在房间中央,脸上挂着浅浅的、如同春日湖面微风拂过般的笑容。
南初晓的身形修长而挺拔,静静地立在那里,像一幅被瞬间定格在晨光里的绝美剪影,身后,整扇巨大的玻璃窗都被初升的太阳染成了一片温润而辉煌的金色,阳光如同粘稠的蜜糖,缓缓地流淌进来,穿过透明的玻璃,在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而圣洁的光晕,那光芒并不刺眼,而是带着一种温暖的、近乎呼吸般的轻柔抚慰。
光线在南初晓柔软的黑梢跳跃,每一根丝都像是被技艺高的匠人精心镀上了金边,微微泛着柔和的光泽,清晰的肩线被阳光勾勒得愈分明,却奇异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感,衣角随着动作轻轻摆动……
那一刻的南初晓,唯美圣洁得就仿佛一个降临人间的天使,而刚才那个将她抵在门上,眼神带着侵略性和戏谑的模样,仿佛只是一个短暂而虚幻的错觉。
郑仪感觉自己的心跳在那一瞬间骤然停止,紧接着,便像是要挣脱胸腔的束缚般,猛烈地,失控地狂跳起来,剧烈的轰鸣声充斥着她的耳膜,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等郑仪猛地回过神来时,惊恐地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凭借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将南初晓整个人抱了起来,并且将他抵在了门上,近乎凶狠地,带着掠夺意味地猛亲了上去。
如果不是残存的最后一丝名为“还要送孩子上学”
的理智,如同警铃般在脑海中尖锐响起,恐怕郑仪真的会彻底失控,忍不住将南初晓“就地正法”
,用行动好好地、彻底地告诉他谁才是这个家里真正的“大人”
!
嗯,绝对是这样!
才不是因为刚才突然力将南初晓抱起来时,动作过猛,以至于腰间和手臂传来了熟悉的酸痛感,让她险些当场失态地惊呼出声……
不知为何,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就难以关上,画面竟然一步步地回退,最终定格在了南初晓坐在床沿,拿起那双白色棉袜,慢悠悠地往自己脚上套的那个瞬间,那个画面清晰得仿佛仍在眼前,纤毫毕现。
南初晓的脚生得极为漂亮,足弓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带着一种雕塑般的美感,皮肤白皙细腻,如同最极品的羊脂白玉,光滑得仿佛能透光,十个脚趾头圆润饱满,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一颗颗如同刚刚成熟、剥了皮的晶莹葡萄,排列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既可爱又……诱人。
郑仪不知为何,突然感觉一阵莫名的口干舌燥,喉咙紧,她连忙慌乱地低下头,假装碗里还有粥,用力地扒拉了起来。
“铛啷——”
筷子尖端撞击到空荡荡的碗底,出清脆而突兀的响声。
这声音让郑仪猛地回过神来,她这才惊觉自己碗里的粥早就喝得一干二净了,脸颊瞬间变得更烫,几乎是手忙脚乱地站起身,一把抓起自己的碗筷,语飞快地扔下一句“我去收拾一下”
,便脚步略显凌乱地朝着厨房快步走去,背影都透着一股欲盖弥彰的慌张。
看着郑仪那几乎是“落荒而逃”
的慌乱背影,南初晓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出了一声充满了愉悦的轻笑声。
旁边的郑乐听到南初晓突然的笑声,抬起沾着一点粥渍的小脸,疑惑地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哥哥,你在笑什么?”
南初晓却并不解释,反而笑着反问郑乐:
“乐乐,你有没有觉得……妈妈刚才的样子,其实很可爱?”
郑乐闻言,瞬间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张,露出一副“哥哥你
